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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墨……?”姚昆仑若有所思“那书是不是叫《戏盗论》啊?”她问道。

“是罢。”我回答。

“伶墨将军是我。”姚昆仑直言。

我没再接她的话,墓下的事不就正如她书中那样,无聊又不是那么无聊嘛,我想我刚才,是不是就该仿着她写的那些,在这里高谈阔论一番,然后我们继续往前走着,我的话再得到事实验证,这事儿想想,就很牛逼。

话说回来,这座墓也真是给省去了不少的电池钱了,从我们下来开始,就一路通明的。在没有那些奇怪的东西加持之后,

又见长明灯数十盏,盏盏有鸿愿,我看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位女子的雕像,那女子,身披铠甲,身前握有长刀,那个年代,执剑者为将是几乎没有的事,因为在他们看来,剑灵输给刀灵实至名归,所以为了保证大战告捷,军营里都是提刀上阵的。

我见这女子双臂仍有披帛,便是操刀上阵杀敌报国,披帛还乡贤良淑德,也算后世后人对其地,一点百八真珠的祝福罢。

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世有奇灯能燃千年而不灭,后来想想,这天下不得解的谜团不胜枚举,我也不一定要一一探知,世上的悬念越留越多,越多越留,就是现实。

我们离她越来越近,我适才发现,这座雕像,竟然未刻五官,发髻巾帼,这雕像手里握着的那把大刀上,刻了一个字“禅”

“鬼笑僧曾经隐居佛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黄歧道“他在禅城结党营私,你说,这名儿上修佛,暗地里不会是烟花巷柳,风月之地罢?高,实在是高。”他不禁竖起拇指感叹道。

他们都不答话,我在想,莫非鬼笑僧死后亦有执念,遂划分地界,可他找个女子在外逞势也太违和,若是风月女,抱个琵琶弄弄弦,跳跳舞的也便罢了。

但是,鬼笑僧向来不嗜女色,那他为何要开个莳花馆呢,或者莳花馆的名头也是假的,这其实是个象姑馆?

古时男娼女妓,若是和尚出家,窝在禅城行性别之举,好像更有利于弄虚作假,掩人耳目。

“迷恋红尘乃嗔忌,佛前女相戒嗔欲,”常安道“能于佛山立女身,知所迷而不入所迷,这好像还挺合理的。”

“那如果这根本也不是什么青楼,而是蜂窠呢?”我说道。

“什么东西?”黄歧道。

“就是男人卖身卖艺的地方。”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