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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云杉坪的人都怕常安,只是没人传下来,玉水寨不知道。玉水寨的好多人忌惮云杉坪的神秘,因为常安在上边儿压着,也没人声张。云杉坪大部分人跑到这山里来,再没敢下去过。听说,今天那个祸害要上山来了,她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掩饰自己内心的忐忑。

云杉坪当家的叫昙韦陀,都是些在道上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江湖人,记些名号罢了。她本来叫什么,没人打听,谁在乎呢。

常安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云杉坪的门儿,见昙韦陀站在门口等他。

“呦!昙当家,一大清早站门口干嘛呐,破晓风凉,快进屋去啊。”常安看着她,说道。

“常…常先生,不,不早了,”昙韦陀吞吞吐吐的说“我,我这不是听说你要来嘛,我特地在这儿等的。”

“那有劳你了,”常安直言“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咱们不邻里邻居这么久了嘛,我正寻思呢,怎么也不见你们去打声招呼什么的。难道是我玉水寨的名声最近有些衰了,才没传到昙当家你的耳朵里?也怪我不重外交,最近,山上事儿挺多的,我想着来看看,趁这时候也知道知道这山里啊,到底住没住人!昙当家,你们最近,都挺好的罢?”他有些阴阳怪气起来。

“云杉坪一贯不谙世事,不理江湖之争,疾否置身事外。有劳常先生挂心,素日里没人会到这儿来的。”昙韦陀的心头小鼓乱敲,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下来。

讲白了,住在玉龙雪山里的人,基本都是蒙着玉水寨的恩情,因为,世上没有人敢堂而皇之的在常安眼皮子底下攻山,故此云杉坪不予外战,扇子陡高枕无忧,白水河像个渔村。

堤坝上讨生活的,盛世太平和腥风血雨一样无趣,天灾**一念之差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哦……当然啦,是,还得是说,这都是托您的福。”昙韦陀停顿了一会儿,她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忙补充道。

“别介啊,我这地主之谊尽的迟了,”常安道“昙当家,这五天,爷就留在这儿给你守城,权当赔礼。”他无事献殷勤“你看如何?”却直奔主题去了。

“呃……”昙韦陀顿了一顿,她心里暗暗想着,真巴不得立刻有个主意,能把这尊大佛送走,送的越远越好“常先生,那我这城,是怎么的守法啊?”她问道。

昙韦陀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常安是存心要留下来,什么守城赔礼,说的好听,都是幌子罢了,这时候就别说些虚头巴脑的客套话兜圈子。

话说,扇子陡往玉水寨送了春秋时期的青铜鼎,白水河往玉水寨送了战国当朝的编钟,只有这云杉坪,一声不吭,连个招呼也没有。如今也算得了江湖报应,玉水寨当家的亲自上门儿找麻烦来。

“我们,在这儿住五天,你去安排一下罢,”常安直言“放心,五天时间一到,常爷我就走。到时,昙当家可别再忘了,毕竟这云南,都是你常爷的地盘儿。这方圆百十里地的玉龙雪山呢,可也别再忘了,是他妈谁说了算的。哦,对了,昙当家,你不会贵人多忘事的罢?”

昙韦陀闻言顿了一顿,她突然对常安横生出了一种极强极强的厌恶感,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觉得他,自负,莽撞。盛气凌人。她突然就不想再看见他了,但是,昙韦陀又深深的惧怕着他的实力,她不敢得罪他。要知道常安发起疯来的时候,云杉坪沦为死地只是时间问题,她不敢妄赌,人在世间呆的太久了,

总会被很多事牵绊,因为,她根本输不起。

“好。”昙韦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