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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玩味的目光中严晨一路把凉抱回了房间。刚把凉放到床榻上,凉就幽幽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打了热水给他抹了一把脸,严晨塞了一个暖手炉到他怀里说:“你怎么不给自己‘暖’下身子?抱着你就像抱冰块。”

“谢谢。”凉垂下眼小声道,严晨听得觉得奇怪道:“你和我说什么谢谢。”

说着拉过被子给她盖好道:“你先睡一会儿,我让七宝给你去弄吃食了。待会起来好好吃饭。”

严晨说着拿过白缎给他手腕包扎道:“你那么挑食,难怪那么瘦。抱着你轻飘飘的。”

“严晨。”凉的声音微微颤抖,严晨抬起头心想:难道这少掌门如此就被感动了?虽然自己从未给人包扎过,也不至于绑个白缎就哽咽吧!

“你包扎技术真烂,好痛。”凉的声音有些呜咽。

“啧!”严晨听到这里甩了凉一个白眼道:“现在知道痛?你拿剑割腕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

说着指了指渗出嫣红的白缎道:“有必要割到骨头吗?你不怕断手?”

凉赶紧把手藏到被子里扭过头说:“不会有事的。”

严晨见了轻哼一声,直骂自己自作多情。站起将帷幔放下道:“你好歹也是男儿,怎么净喜欢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要你管。”凉小声嗔道,赶紧侧过身睡下了。

还好此时帷幔落下,严晨看不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绯红。

“嗯,口干了就说。瞧你那嗓子哑的,祭坛上那个人真的是你?”严晨拉过椅子坐到床边说,果然凉并没有搭理他。

暗自叹气,静默间传来凉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的确是累坏了,又流了那么多的血。若非凉曾经告诉过自己他是不死的,严晨真的是会担心起他的死活来。

凉睡得很深,期间七宝端了碗热粥来,严晨喊了他两声也没有唤醒。无奈只好让七宝端回火上。一直到夜深时钟无艳从掌门处回来,凉才似醒非醒地从床上坐起。

钟无艳见了凉满脸心疼,关切问道:“感觉好些了吗?我听掌门说你在冥池里跪到今日祭祀没休息过,你身子怎么吃得消?”

“不碍事。”凉轻咳一声,眉头深锁问:“去茫山的人选定下来了?”

“是的。你,钟卓,钟惊鸿。还有……”忽然钟无艳压低了声音,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