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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住怒火,她忍着浑身的酸痛走到谢锦宴身侧。

谢锦宴轻笑,挪身给俞青芜腾了个位置,又退到她身后,双手撑在案几上,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将她圈在怀里,然后递给她一支沾了墨汁的毛笔,柔声道,“写吧。”

温热气息钻入耳洞,俞青芜被那酥痒感弄得浑身一震,下意识躲开。

见她躲,谢锦宴那双撑着桌子的大手也往里挪了一寸,臂弯内的空间更狭窄了几分,窄到俞青芜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结实的线条。

微微皱眉,她终于有些忍无可忍,“谢锦宴,你这样我没法写。”

“就这样写,孤看着你写。”谢锦宴打断了她,冰冷的声音里透着命令,不容半分拒绝。

俞青芜被他这种不怒自威的威慑力震得有些怕,闭了闭眼,努力压下情绪,缓缓落笔。

很快写了一整页,信上没提一句谢锦宴对她的恶行,倒是告了沈恪两回状……

紧盯着那娟秀字体,男人眸色骤然暗沉,突然伸手。

哐当!他抓起信纸,连笔带纸带砚台一并砸了出去,石地板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俞青芜一愣,看着自己写好的书信被墨汁浸染,顿时恼火极了,“谢锦宴,你又在发什么疯?”

谢锦宴没答话,只冷冷剜了眼那张已经被染得不成样子的宣纸,一把将她抱起。

谢锦宴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折磨却丝毫不减,这一夜,俞青芜觉得自己像是坠入无尽深渊,一直等待着尽头,却始终等不来。

再清醒过来,已是第二日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