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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谢锦宴看来,每日费心费力处理魏朝大小事务,大到边境战事,小到工部建筑,哪怕每日批阅上百奏折,愿也是平常之事。

可若是换做寻常百姓,换做那些个自以为是的公子哥,谁又能做到如此?

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极难的。

既劳累,也更容易拖垮身子,更是需要极强的自律性。

谢锦宴便是做到了如此,可即使是这样,也总还是有人认为他荒唐,认为他无能,认为他所得来的一切都是来源于出身。

澄黄的烛光下,俞青芜静默望着男人绝艳认真的面庞,心中一时之间千头万绪。

“殿下,储君固然需要懂很多,但也要注意身体。”

“一会儿吃完之后,洗漱洗漱,就早些歇下吧。”

俞青芜一边说着,又给谢锦宴倒了一些茶水,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由温柔了几分。

谢锦宴向来敏感,自然看出了俞青芜的变化。

瞧着她的‘殷勤’模样,他一时既是受宠若惊,也有些无奈。

静默看着她片刻,谢锦宴迅速将包子吃完,又饮下茶水,然后取出手绢擦了擦手,又伸手,轻轻握住了俞青芜的手,温声道,“师姐,你不必担心,孤常年都是这般,也不曾见累出什么病来。”

“再者,我既是坐到了这个位置上,自应该要做自己该做的事,否则你以为父皇是个瞎子?当真只是因着孤乃嫡子才立孤为储?”

是了,外面的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从前,俞青芜也是这样认为的,哪怕是刚入太子府那段日子,她也是这样以为的。

但随着朝夕相处,她便越发知道,谢锦宴是当得起储君之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