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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没有记错,少时听师父说起过——白月会。

这白月会乃是江湖上一个邪教,平素里不干人事儿,素来喜欢烧杀掠抢,三十年前被灭教,后来就在江湖上消失了。

怎么如今又?

「孤来此之前已经派人查过了,那起子盘踞云州的山匪就是白月会的。」

俞青芜正是疑惑,谢锦宴低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一边儿扫视着街上来往的人群,一边儿又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说道,「阿芜,你看,这街上,十之八九的人的,都是白月会教徒,所以,这云州的悍匪才一批又一批的灭不完。」

「因为,灭完了一批,立刻又会有新的出现,源源不断。」

「先前孤还觉得,是谢启云太蠢,如今看来,倒也不能完全怪他。」

「看来,此事是有些棘手了。」

谢锦宴嘴角泛起一丝无奈,说话间又轻轻拉了拉俞青芜,温声道,「走吧阿芜,咱们先找个客栈歇下。」

「还有,此地实在有些异常,你千万别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俞青芜刚来的时候,是没怎么注意的。

但是经由谢锦宴提醒,她下意识的往街上每个人的手背处都看了去,发现街上一半儿人都有那印记。

也就说明,一半儿的人都是那白月会的教徒。

可是,白月会不是邪教么?

为何这些百姓还会加入这样一个帮忙?

倘若整个云州的百姓都成了白月会的教徒,那几乎等于是这个地方独立了,那样的后果实在是要比青州宋土司那样盘踞一方的土官更为严重,便是造反也不无可能。

想到此处,俞青芜突然明白了皇帝为何让谢锦宴千万别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