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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先将我送回寝宫,便一同去了紫硫处,那两把剑也依旧随着他们一起过去。

上马车的时候,白璧把我揽在怀里,因为我一直在无法克制的发抖。

驾车的是已经四五十岁的勋藜,我们都叫他勋伯,勋伯一向很少说话,此时就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的等我们都坐好后开始驾车。而紫硫将那两把剑握在手里,白璧问他,“还要那把剑做什么?青璃不会喜欢的。”

紫硫抬起自己毫无血色的脸,和他说,“那把剑是你母亲用过的。”

我朦胧的抬起眼,想问紫硫为什么会知道,却发现白璧也颤抖了一下,便只是依在他怀里,不敢开口。

紫硫坐在座位上一点一点地解布条,却不妨马车颠簸,剑刃显然保养的极好,一下就划破了他的指尖。

他也不止血,继续解布条,手指上的血大滴大滴的淌下来,渐渐的将布条染红了。

白璧说,“紫硫,你把它给我。”

紫硫恍若未闻。

我怕他们吵起来,从白璧怀里挤出来,握住紫硫的手,叫他,“阿兄?”

他恍惚的看我一样,给我一个惨淡的微笑,“青璃?”

我说,“你手指划破了,把剑给大皇兄,我帮你把手包扎一下。”

“哦。”

他恍惚的把剑递过来,白璧用衣袖包着剑身接过剑。

我小心的捧起他的手指看,并不严重,血虽然流的多,却并没有怎么伤到肌肉。

又怕那剑上有锈痕杂菌,便从他手指伤口处用力吮吸,吸出满嘴满嘴的鲜血,这是有些疼的,但他一声也不吭。之后把嘴里的鲜血吐在铺着棉絮的银唾盒里,用车里的酒漱口并且清洗他的伤口,撒上一点药粉,我用手帕将他手指牢牢扎紧止血。接下来就是祈祷那把剑在那人手里这些年一直是干净的,不过看那把剑的锋利程度与保养程度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的手指一直在微微的颤抖,他注意到了,和我说,“青璃,对不起,平白弄得你这般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