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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痛的要命,“她把她那未婚夫当成了什么?又将自己当作了什么?我一向都是怎么教你们的?若是有心上人,便告诉我,有我在,又有谁能强迫了你们去?”

“殿下,她是真心想嫁那人,也是真心想和二殿下春风一度。”睡莲讲出了春风一度这词,自己脸上都飞起了淡淡的红晕,“她知道自己嫁给谁最好,就嫁了那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二殿下,但是哪怕就一次她也很开心,她说今天这事只要我们守住了口风,那么这天下就不会再有人知道,殿下,若紫这人你也是知道的,不管不顾其实心里自有主意。现下她已经主动提出要求返家,好专心的准备嫁人。”

“她才十五岁就要嫁人?”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她对生活比谁都要认命,“我甚至不知道在她的未婚夫和紫硫当中她到底更喜欢谁。”

睡莲苦笑,“殿下,这种事情,是旁人怎么说也改不了的,她可以谁都不喜欢,一心就想跟着殿下您,也可以谁都喜欢,那是她自己的想法,除了她自己,没人能管住她。”

我呼了口气,原来我看上去年轻,心里却是个小老太太。年轻姑娘的想法,我怎么都赶不上。

我扯她袖子,问她,“睡莲,我再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你和我说实话,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情同姐妹,千万不要像若紫这样的吓我,若是紫硫甜言蜜语的引诱了她这个早有了婚约的人,我今日用枕头砸死紫硫的心都都的。他还是我双生兄长,若是日后有人那样对你,我手腕只会更狠毒吧。”

睡莲笑,“我今生今世想来是不会嫁人,就想这辈子守在殿下身边,看着殿下平安喜乐。”我知道她家中情况,也不好多说,只拽着她袖子和她认真说,“日子长的很,只待在我身边又有什么意思,你也不用多说,我从来自己都知道自己寿限不长,我怎么好放心你一个人。”

她只是低低叫我殿下,也不阻止我说自己寿限不长,许久后开口,“这辈子我誓死追随殿下,所以,若是有那么一日,殿下先我一步去了,我便追随殿下。”

我打她,“这么尊崇我,那么我就直说,若是我死了,你就必须好好的嫁人生子,你若是不这么的做,哪怕是追随我到了地下,我也定会不再让你见我一面。”

说到这里,正巧到了我自己的宫外,我举手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两人一起进了宫内,见若紫正跪坐在我的寝殿中,我看她神色坦然,并无愧疚悲伤之色,只是一味的看着我。

睡莲关上门退了出去。

我走过去做下去,因为我不喜跪坐,两腿只是略微弯曲的放在一旁,我用手捧起她的脸,问她,“值得么?他那样的人要不是夏国二殿下,又生的怪能迷惑人的,又有哪里值得你这样做。”

她对着我微笑,“殿下,我本来就爱二殿下他的容貌,何况。。。他于我终究像是一个梦,若是现在不得到这个梦,日后嫁了人我心里也是不安分的,与其后患无穷,不如速战速决罢了。”又低头对我微笑,“只是终究愧了殿下,以后若是传出去,二殿下**胞妹的侍女,终究是不好听的。”

“我并不在乎这个,”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只希望我爱的那些人过得快乐,我看着他们快乐我就会快乐。我只想问你,你真的只要春风一度就可以了么?”

她看着我,眼里含着泪,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她说,“殿下,他心里没有我,我要的再多依旧是没有我。我便只要那一次,一次就可以让我心里不再有他。”

我抱住她,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髓里去,我骂她,“痴儿!他不爱你,你又何必巴巴儿把自己送上去,无论如何他心里都不会有你,又何必糟践了自己?”

“并不是糟践,”她低低的说,“二殿下心里怕是比我苦多了,他。。。。。。”却又住了嘴,只继续道,“二殿下下午睡了一会,睡的极不安稳,嘴里一直在念一个人的名字,我听不清楚,只觉得大概是在唤一个人,唤来唤去我只听见一个阿字。”

夏国方言里面,对于亲近之人往往会在那人名字中的一字上加一个阿字。如同我唤白璧紫硫他们阿兄,父亲母亲也可以唤作阿哥阿母,唤日夜相伴的玩伴睡莲为阿莲,以此类推日后若有情人便也可以以阿字加在情人名字前一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