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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的时候其实睡得并不糟,反而有人的时候会容易因为对方的呼吸甚至翻身而惊醒。然而最近时常睡得不好,今夜也是久久难以成眠,静默的房内能听到一旁的滴漏里面一滴滴淌出来的水声。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心里有些纳闷。

虽然不算夏天,但我习惯性盖厚一些的被子,所以还是穿的极少,只是松松的裹在胸前权作诃子的,极软的透气白棉布做的小衣,以及短短的未及膝盖的同样质地的裤子。

白棉布吸汗透气,在这点上远胜过丝绸。丝绸虽然光滑娇嫩,却闷闷的只是捆出一身大汗。

下床,足趾踏在地上悄无声息,他们总认为夜里会便凉,我却执意穿的极少睡觉,折中后他们就有了挂了一件外裳在屏风上的习惯。

我借着窗外的一点月光摸索着上前去,那种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愈发的近了,这时有侍女大声叫道,“何人?”

接着便是她的尖叫,“何人!”

我抓住外裳,将将扯了一半下来,便听见有人大声回道,“夏青璃!”

我听着,松开了自己的外裳,只是悄无声息的回了自己的床,将一旁的薄毯扯到胸口侧向一旁,双手微微的蜷起,只做出一副睡着的样子。

我当然不会蠢到以为那个男的和我同名同姓,我只觉得这是上门来寻仇的。

却不知今夜当值的是哪个蠢货,只听着外面人声纷扰,有人一直道,“夏国殿下已经入睡,殿下还是快退下吧。。。。。。”隐约竟还有了火光。

争执中,我的房门猛的被推开。那一串铜钱叮叮当当的砸在地上,这下子,再怎么,也装睡不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从床上爬起来,睡前松松束成一束的头发本来搁在枕畔,此时却被我压住了发带,一用力就扯开来,一时间满头的长发全覆住了面,我用手肘压住薄被,从长发里伸出两手将长发分开,紧紧地压在肩上,挡住了我赤裸在外的肩膀。

之后从那碍事的发里向他看去。竟是不知道他是谁。

然而这个样子可能有些鬼气森森,他当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