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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养了好几日,服用了所有的青霉,甚至包括之后若紫派人送来的四瓶,他终于退了高烧,但是我那日的不安终于成真,传的沸沸扬扬。

若紫因为忧思过度滑胎了。

那日我隐约间就觉得不对,只是到底因为紫琉的事情走的极快,又兼之内心其实隐约盼望着那孩子消失。毕竟它父亲不爱它,它母亲又太过偏执。它消失反而对他们都是极好的结局。只是若紫那形容,不仅仅是从身体上收到了刺激,更是精神上无比的脆弱。

我们那个时候毕竟走的太过急切,白壁与睡莲又不愿意我在此事上插手,所以导致白家那两个女人乘虚而入,终于使得她们在某种情况下控制了若紫,之后又有了两个多月的时间给她们去发酵此事。现下这正是他们送我们的成品,苦酒。

然而这些事情都已然发生,对于过去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然而母亲虽然从始至终未曾表明过态度,父亲的态度也偏向于软化了些,只是朝堂之上风起云涌间还是希望紫琉娶了若紫为妃。

我虽然不愿此事发生,但去看望紫琉时也旁敲侧击过。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

“你猜猜看。”他大病初愈,没什么精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气无力的缘故,只觉得他眼波流转间隐约有着媚色。

“我不猜。”

“那我不告诉你。”

他敷衍我,我知道。但看着他大病初愈后面色雪白,唇色也是极淡的粉色,终于放弃了追问,只是道,“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恩。”他低下头,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知道他不愿和我对视。

然而谁知道他竟然那般放肆,不过刚从高烧中恢复过来,竟是伤口肿胀还未完全消去就偷偷溜出了宫并且去了一家别院。

我听见此事的时候简直是震惊的。他竟然一个人也没带就那样偷偷的溜了出去,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何况这样一去,竟是去了半月有余。

母亲原本听闻他病愈极为欢欣,然而刚准备去看他,就传来了他溜出宫去的消息,我们只敢瞒着她,说紫琉因为觉得憋闷,去了甘桧家的别墅避暑。

她知道,但是我们要瞒,她就只装着被瞒过了的样子,只是常常问他是否伤口好些了,又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问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但她眼里的忧心忡忡是瞒不住人的,而且随着紫琉不在宫里的时间越长,她的眼神就越发难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