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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虽然熙熙攘攘的厉害,但消夏节历来是十五岁以上未婚男女相看的地方,我今年十五岁,与紫琉一样是第一次被默许到这里来。白壁已满二十,他这个年纪还不娶妻已经有些晚了,母亲也确实是捉急了。

几日之前母亲就反复叮嘱我,同白壁一起去消夏节的时候,因为他性子向来温和腼腆,所以只要白壁对女孩儿有哪怕一点点的注意,也要替他看着,最好能记住那女孩的打扮穿着,官宦人家的女孩儿自然好些,哪怕是普通人家,只要白壁打从心里喜欢,也是可以的。

我当时就笑道,“是了,若是有哪家女儿喜欢他,他也喜欢人家的,我一定要劝他收了人家鬓上的那朵花。”

现下我走在他身旁,虽然惯来喜欢黏着他,现下也着意拉开点距离,免得他被我拖累,让别的女孩儿都吃不准我和他的关系。

他瞟了我一眼,大抵是明白我这样做的原因,只略微有些尴尬的转过了头。

在日渐昏沉的天色中众商家早已点上了灯笼,而他在那泛黄的微弱灯光下越发显得面如冠玉,又洁白又细腻的,使得我看不出他是否面上泛了红。

却不防有人在我耳边道,“你别只顾着因为害羞而和我赌气,小心他一不小心真的喜欢上了别人。”

吓得我身子一闪,手臂抬起,用手肘向后狠狠一击,却不防击了个空,反被人握住肘部,动弹不得。

定睛一看,才发现我只顾着看白壁他的面色猜测他的情绪,却不防自己走到了紫琉的旁边去了。

这人一天到晚没个正行,我反握住他的手腕,“谁说我喜欢他的?你不要乱讲!我说怎么所有人都觉得我喜欢他,原来都是你传出去的!”

因为有些生气,又因为在喧闹的人群中,所以说的格外咬牙切齿,却不防前面白壁回头扫视我们二人一眼,做了口型,“跟好。”

于惊吓中又回过了神,“他走远了,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又是紫琉。

我气得要命,想快步离开,却被他及时握住我的手,“别,他被人流挤开了,你得跟着我,你要是丢了,我可就完了。”

我回头又是去看白壁,果然不知道那家临街的剧院里是否刚结束了一场好戏,二三十个人鱼贯而出,将他与我二人隔离开来,现下一看,竟是找不着他了。

我气得跺脚,“都是你,非要和我说那种话,现下他走了,要是找不着他可怎么办?”

他依然是一副懒洋洋不在乎的样子与语气,“他走了我怕什么?二十岁了,来了这里好几趟了,又是个男子,身体也不差,可是你呢?你要是从我面前消失,被人拐走了,我可怎么回去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