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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辜的举起了左手,“这一只。”

“真的?”我把他那只被我抓着的右手移到鼻前,轻轻嗅了嗅他的指尖,见果然没有闻见桃子那香甜的水汽,便松开了,又和他道,“洗头发很麻烦的,现在天气又凉了,睡莲她们不让我隔一天洗一次,说是怕我受寒,非要我隔三天才洗一次呢,你别弄脏了我的头发。”

他嗤笑,“女孩子爱干净自然是好的,可是隔一天洗一次的话你这简直不是爱干净了,小心头发难干又引得你发热。脏点难看点又有什么关系?左右宫里没有人敢嫌弃你。话说,你知道么,甘桧有个表弟,据说特别不爱洗头,上次洗头好像还是因为春祭的时候被家中长辈逼着洗的呢,那样一个人,头油的发丝都结成一股一股的了,据说梳子梳完之后都油光发亮,头油够揉一炉烧饼,新来的仆人洗他的被褥的时候还问过,是不是公子喜欢在床上吃东西,还好没有头虱……”

春祭……也就是二月初左右的样子,现下……我打了个冷战,现在可是七月中旬。

忙伸手上去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别待会引得我又呕起来……”一面说着,一面想着那油腻腻的丝丝头发纠缠在一处把被褥都染脏,还能揉出一炉烧饼……

终于忍不住喉头翻滚,紫琉眼疾手快的刚把银唾盒递来,我便把刚刚吃下去的桃子给呕了出来。

今日因为吃的少,呕了几次,除却方才吃进去的那口桃子外什么也没呕出来,他忙倒了水给我,叫我多少喝点。我忙用水将呕意压下去,又锤他,“怎么要和我说这个。”

“那是因为你喉咙太浅了。”他一边替我拍抚着后背一边嘲笑我。

我胃里翻滚,喉咙也难受,一边努力忘记刚在出现在我脑海里的那种恶心想象,一边用力锤他,“我不是喉咙浅,我是想象力丰富。”

“对对对,你身临其境的能力比我强多了。”他说着,往我嘴里塞了颗酸甜的梅子糖。“含着糖不要和我说话了,我叫她们进来帮你揉揉肚子。”

那梅子糖酸甜的恰到好处,我忍不住把它含在右腮反复舔舐。等到茹淑进来,解了我的衣服把手贴着我的胃慢慢揉搓一阵,不管是心里还是**上的的那股恶心感都渐渐消失了。

茹淑揉了半天,问我,“殿下可是感觉好些了?”

“好多了。”话语甫一出口,茹淑便笑道,“殿下吃的这梅子糖可真是好闻,怎么不给我也尝尝?”

梅子糖大概是磨碎的梅粉混着雪花糖熬出来的,又有点桂花的香气,我也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梅子糖,现在它在我的唇齿间已经缩小到米粒般大小。

我有些意犹未尽,“快把紫琉叫进来,他先前也就给了我这么一颗,想来他那里还有的,你去找他讨,不仅仅是好闻,我也觉得好吃。”

过了半响,紫琉进来了,笑道,“我就知道比起我来,青璃更喜欢这雪花梅。”

我单手托腮撑在桌子上,另伸出手向他道,“阿兄,那梅子糖确实好吃,你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