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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孙龙朝玉不琢扔了块玉牌正面刻着兵家两字,反面的字似乎已经被谁人抹去“这是兵家的信物,用完交给孟春添,跟他说日后如果遇见了便还我,若是没有就自己留着吧,至于这块玉牌的来历告不告知你们自己决定,我嫌麻烦,

就这样,我先走了,还有急事。驾!”

就这样孙龙带着一众手下策马离开了,玉不琢把玉牌交予吕不韦,吕不韦如获珍宝般的仔细观摩,喃喃道:“不然说造化弄人,小春天可真是个福星,有些后悔给他这么大担子了怎么办?”要知道那位孙龙可是兵家的家主,却因为一些宫廷闺事成了大明唯一一位的正一品的护国将军,江湖传着的那句,酒过真交情,义字当头先。可是特意形容这位的,除了和自己战场上的过命兄弟和极少数格外投缘的知己,就算是皇上御赐的美酒也是拒之不饮。

“我只知道一件事,他以后不会恨你,而你现在也绝不会害他,这就够了嘛。”玉不琢在一旁悠闲地说道。

“也是,”吕不韦又重新拿起书卷看起来,又自言自语道:“甚是。”

孟春添与方中淮携鱼而归已至黄昏,于是急忙生火煮鱼,孟春添给方中淮打下手,闫瑾和马夫老人就坐在一旁看着两人。

“想的怎么样了?”

“这小子怎么一点少年所谓的傲气都没有?”

“不是没有,只是收敛的很好罢了,你快点考虑啊,我这徒弟日后肯定抢手。”

“所以,你到底想让我教他什么?你也是知道,我这一门剑术极其危险,剑是有可能噬主的,不仅要有极大的运气和天赋,还要有足够镇压剑灵的意志。”

“没事,我相信他们。”闫瑾看向此时正专心致志烹饪鱼汤的两人。

“???怎么变成两个了?”

“相比孟春添,其实我感觉方中淮更适合,作为方家灭门的幸存者,她的这些无比残忍的经历会让她的意志要比寻常人坚定得多,可孟春添也有优势,他会继承自求,而自求早就通灵了,不会有反噬这一说。”

“这你不早说?!”

“你不也没问是吧?”

“你丫...好吧。”老人高兴地大灌一口美酒,说道:“这两个徒弟我收了!”

“两位,鱼汤好了,快来趁热喝吧!”孟春添笑着朝两人招了招手。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感觉马夫老人的眼神要比之前温柔得多,不过还是不去多做思考原因了,不管如何,至少少些雾霾便是极好的事了。

不的说方中淮的手艺极好,简单的食材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鱼汤,看来自己以后吃鱼的口味会显得更挑剔些啊。这可怨不得自己,要怪就怪做的如此美味令人流连。

“几位,能行行好赏碗鱼汤喝吗,小生已经饿了不少天啦。”一位拄着不知从哪找来一根粗细正好的树枝当做徒步柺身上衣服也显得格外破旧有些灰头土脸的少年路过,如行乞一般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