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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天仙知道把我这个长辈宰了......”

“那她也应该看我不顺眼先把我宰了,哈哈哈。”

“真的这么想的吗,”闫瑾故作神秘的说道,“要知道,这次可要面对一些大场面,到时候你这个王八壳都不够打的。”

“自然是知道的,但不是还有前辈吗。”

“不说了不说了,免得让些独守闺房的小娘子等久了,错失一份良缘。”闫瑾笑道,然后看了眼方中淮,在孟春添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别嫌师父不仗义啊小春天!”然后把孟春添推了回去,“玉不琢,小春天无漏金身已达到塑形期,你帮他好好锤炼锤炼啊。”

“呦,看不出来小春天还是个练武奇才啊,走,好好教导你,

你先去旁边庭院里等着,等把方姑娘安置好了再来找你。”说着玉不琢带着方中淮上了楼,闫瑾带着也先和俺答溜之大吉去寻什么花天酒地一刻**。

只留下孟春添一个人孤零零的前往酒楼一旁用于赏景的小庭院,这边是对天字号酒楼客人特意准备的,越是大酒楼越对高人一等的贵客格外上心,更何况是应天府格外有名气的睢阳酒楼,听说这家酒楼落座于睢阳书院附近其实也是与睢阳书院有些许瓜葛,最为繁华的庸俗凡尘之地和所谓谦谦君子的书院比邻也是一件趣事。

这处院子不大不小,环境也算是鸟语花香,如今酒楼天字号客人大多是各大世家的名流,为了观摩三教论辩而做准备,而这样的人大多不会轻易露面,所以不是很大的院子也就只剩孟春添一个闲人在此瞎逛,也是有些空旷冷清之感,孟春添闲得无聊就躺在院子中心处凉亭之中,别说,与其听着外面嘈杂声,此处的鸟语花香倒也是令人惬意不少。

“你是哪个门派的?”正闭目养神的孟春添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唤起来,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公子哥就盘腿坐在自己面前。看着装打扮,似乎是特意想伪装成无门无派的浪客,不过对于浪客来说除了粗麻布衣和斗笠之外,重要的是衣物不会这么崭新啊。看样子是哪家刚出江湖来三教论辩凑热闹的贵公子,虽然自己也才是第一次闯荡江湖就是了,不过眼前的同龄人,算不上容貌出尘也算是英俊,但总感觉他脸上有些挥之不去掩盖不了的杀气,还有就是这面庞怎么会令自己感到一丝熟悉,真是的,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啊。

“恕不外漏。”孟春添警惕地起身盯着少年,然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开启了无漏金身,果不其然,一个糙汉子手持唐刀从后方劈来,不过多亏了无漏金身抵挡了下来,不过还是被反震的退后几步。

只见那汉子说道:“小伙子警觉不错嘛。”

少年说道:“我提问还没人敢不应答,算了,看在我也不能太暴露的份上,刚刚就算是小施惩戒了,是佛家的无漏金身是吧,没想到一个不是佛家之人竟然学到了不传秘技,倒是有趣,走吧。”

少年和看似随从的汉子就干脆利落的离开了,又只留下孟春添一个人,孟春添心想,这些大家子弟脾气还真是差劲啊。

“二皇子,怎么就这么走了,那少年应该好好教训一番才是,连二皇子的话都不听!”

“少拍些没用的马屁,我警告无数遍军中不许饮酒,你听过?”

“哎嘿嘿。”汉子摸了摸脑袋憨笑了一声。

“再说了,能在这时候抢到睢阳酒楼天字号客房的人哪个身份简单?咱这次可是寄托着父皇的重任啊,一定要拖回去几个有名气的文人圣人,到时候好在老大面前扬眉吐气一番。”

“可是...咱不是偷跑出来的吗,再说了,就刚才不明不白的打了那少年一下,这仇已经记上了啊...”

“你是皇子还是我是皇子?”眼前这少年正是大明王朝二皇子朱高煦,此次先大皇子一步到了应天府,却没想到睢阳酒楼已经订不上客房了,于是就搬出二皇子的身份,要到了一间房,可是一间房总是不够的,所以就打算去寻一寻有没有其他去处,偶然间遇见了孟春添,当时只是觉得少年格外亲切又因为自己这个性格原本想要好好打招呼都做不到,真是的,但总觉得那少年日后肯定与自己会再相遇,这也许就是缘分,如果真是什么大教弟子可就赚大发了,日后可要想一想下初次见面怎么赔礼道歉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