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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暖:“...行吧,我配合你,那药呢?”

他长指一指,茶几上已经切好的一块蛋糕。

姜暖暖:“...好吧。”

她捧起蛋糕扭头去看,顾时洲已经坐上沙发了,一手搭在扶手上,看似松散的坐姿,因为俊朗面孔的严肃情绪,气场秒变。

那个佻薄的男人,眨个眼就变成了威仪在身的皇帝。

他垂下眸,向她伸出手,嗓音温和,“天冷,怎么又过来了?”

看他秒入戏,姜暖暖轻咳一声往他怀里靠去,拿起那块极为突兀的小蛋糕,绷着硬邦邦的声线说:“皇上,该喝药了。”

就这能让她一秒笑破功的尴尬场景,顾时洲盯着她的双眸没半分笑意,温和的语调像落入寒潭的水,泛着凉意,“算算时间从金秋到现在,整整三月,爱妃餐餐不落药,心疼孤的身体。”

他这样子,令姜暖暖唇角的笑容硬生生憋了回去,后背空冷。

她挖了一勺小蛋糕,乖巧递到他唇边。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一双桃花眼静谧诡谲,眼底的暗光几乎要将她吸进去。

那大掌在她背后轻抚,语调沉叹,“算了,喂孤吧。”

他张口吃了蛋糕,轻抚在她腰间的手也瞬间掐上她的脖子,将人抵在沙发上,狠狠堵了嘴。

奶油的甜味在齿尖散开,被迫吃了口蛋糕的姜暖暖有点无语,而顾时洲唇边留着奶油,张狂又邪气的盯了她几秒,缓了缓说:“感觉不对,再来一次。”

姜暖暖:“...”

她吃掉嘴里的蛋糕,有点生气,“我怎么不知道后面还有这情节?”

顾时洲悠悠然的拿过台本,翻了一页,“因为是我的部分,药还给你,你死了。”

姜暖暖看了看剧本,又看看他,“你这么敬业?这段都不略过?”

“哦,有吻替,后面要借位,但还是得在你身上先找找情绪。”顾时洲指腹抹了下唇角的奶油,看着她说:“继续,我再调整调整情绪。”

姜暖暖听他的烂借口,蛋糕一放,不想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