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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灵界。
陈言睁开眼，发现王秋已经等在虚灵界中。
陈言的序列之戒中钻出一个银色圆球，正是虚灵界中才会现身的指引球。
王秋看了眼这个圆球，有些意外道：“很古老的机型，应该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陈言闻言也有些意外，自己的这个指引球居然那么古老？
王秋摇了摇头，道：“算了，哪怕型号老旧一点基础的功能应该也都在。”
说着她走向那八根最大的序列柱，陈言赶紧跟上。
在那根断裂的序列柱旁，王秋停下了脚步。
王秋将手抵在序列柱上，一道冰冷机械的声音随即从序列柱中传来：
“已选择第二序列，需要支付50万虚灵点，是否支付？”
王秋淡淡道：“我是王秋，我应该还有一些虚灵点，尽管往里面扣。”
机械声音一顿，随后整条中央柱开始淡淡发光。
陈言有些意外地问道：“王审判，你也是序列？”
“曾经是。”
曾经是，但现在看王秋对零幺的态度，肯定不是了。
陈言又有些奇怪地问道：“可零幺不是说四大家的人一般不会给序列的资格吗？”
王秋不在意道：“王家？在我成为审判长前，我一直是王家旁系，给的资源不多。”
“我这一系过去也曾辉煌过，不过自从我曾爷爷把王家的凤凰剑弄丢之后，就被罚到支脉了。”
陈言心中一动，难道王秋的曾爷爷就是王潮生？那个与雪妖皇对战并最后用凤凰剑封印雪妖皇的存在！
陈言想起了之前王秋在陈家分家所用的那道火苗，与王潮生最后使出的火焰一样，同样威力巨大，光是出现就能以强大的威压震慑四周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