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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俞向学负手而立,眼里有不曾见过的锐利,“他不过一七品县令,手还伸不到那么长。”

乔远回去路上越想越气,“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自来到这里之后,本本分分的做生意,除了乔家那等也算不得难缠的人,未遇见什么难事。本觉日后他和俞大猛供着银子,俞老大中了举甚至做了官护着他们一家不是什么难事。

现下才发觉一个七品县令就能为所欲为,压弯人的脊梁。虽说目前是还没什么事,但秋闱距今还有近半年的时间,这期间难保那狗屁县令怀恨在心使什么绊子。

以防万一,乔远决心修书一封给褚黎,让他查查那时知县,顺便问他讨个救命符。

他那两成两成又两成的利润可不能白捐了,关键时刻能救命才行

乔远口述俞大猛写了信,两人又吃了早饭,去铺子的时辰就不早了。

乔远铺子人手多倒是忙不着他,俞大猛却不是。虽说开春已暖,订做火炉取暖的不多了。但竟有不少商家小贩订了做吃食生意用,他们订做的炭炉往往很大,造价贵,颇有赚头。近来又临近农忙,需要修整农具的人多,一时倒是颇忙的。

俞大猛送乔远到鱼乔记门口,两人分别。

乔远亲了俞大猛一口,在他怀里快速地蹭了蹭,方才欢喜地下了车,“中午给你送好吃的。”

俞大猛点点头,心中跟吃了蜜似地一般甜,驾车离去。

乔远巡查铺子一番,左右无事需要他做,便静心练起了字。

经过一段时间的他已能识得这时代多数的常用字,但写起来总还得翻书参照,有些费劲,乔远便下定决心学习。

他在二层包间临街靠窗的位置,春日里的阳光还不晒人,这会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倒是颇为惬意。

练了许久,乔远看着日头高了,正准备移步去后厨给俞大猛做点好吃的,便听麻顺儿在楼下喊,说有贵客上门。

乔远下楼去看,竟是那张文生。

他瞬间变了脸色,语气也不太好,“张秀才来作甚”

张文生笑笑,背着手在铺子里四处转了转,方才摆谱儿道“远哥儿,你可曾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