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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手机对吗?”何夕边吃边问道。

“不只这件事,我们得去看房子,离这儿不是很远。”金夕说的轻描淡写的,何夕愣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提问,金夕意会了他的疑惑,继续说:“你也知道,我带着所有家当来到这里,几乎把钱都砸到这个总统套间了,本来想着带我妈来享受一下。。。。。。但是突然就遇到了你,而且还发生这样离奇的事。如果我们短时间分不开,就得为以后打算,首先得有钱能支撑一段时间,所以我们得尽快退房。”

“这件事,确实是我。。。拖累你了。。。。。。”何夕觉得这是金夕为了他而做的打算,突然觉得很抱歉。

“你别瞎想了,这是为了我们两个人,我们需要一个比较固定的住所,那个房子离这里不远,步行也用不到半小时的!”金夕笑着打断了何夕歉疚的话语。

“谢谢你,为我做这些!”何夕拥抱了金夕,感觉到的是小小幸福。

午后阳光高亢,何夕换了身新衣服,洁白的T恤,浅灰色的棉质运动裤,看上去清爽健硕而挺拔,二人戴好情侣款的帽子,牵着手出了门,在旋转门里,金夕与旁侧正要进酒店的彭宇有了一个短暂的对视,走到大堂正中心,彭宇突然回头,看着远去的二人的身影,心里嘀咕着,那个男人,身形怎么这么像。。。。。。哎不可能的,又是花眼了,这臭小子真是让人费神,希望他赶快收拾自己的心,回西岛来。

西岛的绿化是真的好,街头巷尾哪怕很隐蔽的街里都有绿油油的景致,还有些果树就栽在街边或小区内,像荔枝、莲雾、樱桃、苹果,不仅增添色彩,也供人们享用,偶尔会有熟透的果实突然砸在头顶,吃痛的同时也很是欣喜,而且每棵果树下会专门放一个小架子,架子上会有竹筐,里面是这棵树上的果实,如果够幸运,是可以品尝到的。西岛的街道很干净,开车的人也不多,大多数人都愿意骑脚踏车或者走路,享受慢慢悠悠的闲适生活。

金夕二人不紧不慢的散着步,东张西望闲游一般,越临近住宅区,生活气息越浓重,街边会有些小商贩经营着小吃,出售新鲜的果蔬,一楼门市开门迎客,理发店门口的彩灯柱旋转的起劲儿。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活,这是人类文明存在并发展的意义,金夕看着这些景象,想起了自己的家乡,还有那个生活了五年的家,突然有些怅然若失,本已放弃生活,却被一场意外硬生生的拉回。重新开始,也许是每个人生都要经历的事。

按照房主给的地址,二人来到一栋临街的楼前,楼高五层,楼顶赫然立着‘珊瑚公寓’四个大字,金夕拨通了房主的电话,几分钟的时间,一个五十多岁微胖的大姐笑脸相迎的走过来。

“金小姐是吧?我是跟你通电话的房东,我姓徐。”大姐很热情。

“是我,徐姐好。”金夕跟徐姐握着手。

“小两口住啊?在这儿工作?”徐姐问。

“哦,刚来西岛,想在这儿待一段时间。”金夕看了看何夕,回答说。

“姑娘你真有命,我刚登的信息,你是第一个打电话看房的。上家也是对小两口,还没结婚,那姑娘就说想去海滨城市,小伙就陪他来了,姑娘把这房子布置的啊那个漂亮,该置办的都齐了,可一天没住,你猜怎么的?男的外边儿还一个,追到西岛来了,他们装修的时候啊住的酒店,结果外边儿那个直接堵酒店去了,你说这事儿真是。小姑娘给我打电话时都要上飞机了,一听这事儿真让人生气,现在这年轻人真是。。。哎。。。。。。”徐姐的语气很是气愤,看着金夕何夕二人突然觉得话说的有些不妥,赶紧解释道:“哎呦你看,姐没别的意思哈,就是说你们赶的好,能住个新房。你们也别担心,我把房租全退给那姑娘了,也不容易,那姑娘里里外外忙活这个房子,看样子是想常住的,谁能想到出这事儿!走吧,入口在小区里。”

何夕牵着金夕的手紧了紧,二人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跟在徐姐的身后。单元门很近,绕到大楼后身第一个门就是,而且小区里也是别有洞天,楼间距很宽,中间绿化面积很大,两个古色古香的凉亭坐落在空地两边,这在临街是根本看不到的景致,金夕在感叹的同时听徐姐说再往里的几栋楼都是这样,因为这一片原本是政府拨款建的某个直属单位以疗养为主的公寓小区,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所有权转让并外售了,徐姐也是为了家里老人买下的房子,后来老人去世,就一直在出租。到了三楼,徐姐停下来,打开302的房门。

开灯的那一刻,金夕就爱上这里了。酒红色的脚垫毛茸茸是新的,让人不忍心踩上去;大约两平米见方的门厅,铺着浅灰色水波花纹的地砖,左侧是一个白色鞋柜,旁边立着黑红配色的衣架,右边是一组红白格子的高低架,能储物,也能做穿鞋凳,再往前就是卫生间,虽然不大,却干净整洁,卫浴用品都是新的,甚至还未拆封;再往里就是一个大开间,敞开式的厨房在右侧,跟卧室区中间搁着一个黑白配色欧式屏风,上面还有置物平台陈设着年轻人喜爱的摆件,徐姐说这就是原来的结构,她只是把屏风换了;卧室区是白色的地板,虽然不是新铺上去的,但一看就保养的很好,还冒着亮光;双人床上是新被褥,低饱和度的灰粉配色让人感觉很舒适;床的两侧各有一个白色床头柜,一边一个床头灯很是对称;白色钢琴漆的衣柜,白色钢琴漆的梳妆台,白色的餐桌,金夕一下就想到自己滨城的家,只不过那白色钢琴漆面上不再是淡蓝色的玫瑰,而是浅咖色的欧式线条,但即便如此,这里的一切都足以让金夕有回家的感觉;双人沙发是酒红色的,正对着屏风下的电视柜,透过屏风能看见整洁的厨房,厨具也都是新的,平台上还有拆了一半的电饭煲。

“徐姐,这些东西。。。。。。”没等金夕说完,徐姐就回应道:“都是那姑娘留下的,除了电视、冰箱、洗衣机是房间里原有的,别的都让那姑娘换了新的。那姑娘真是对这个小家煞费苦心,还不差钱,所有这些,包括房租都是这姑娘花的钱,她那个男朋友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有一次他们去采购误把钥匙锁房间了,我来给开门,那姑娘大包小裹的,她那朋友也不说帮把手,真不知道找这样的图个什么,哎,倒是长得俊俏,这女人啊,可得睁开眼睛。”徐姐又觉得说的有些不妥,急忙圆话道:“你们都放心用,那姑娘说啥也不要了,让我处理,我一看都是新的,就寻思留给下家用吧,要不说你们赶的好呢,拎包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