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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屋中气氛好转,林乔悄声问起谢仪舟这是怎么回事。
“你爹脸都气成猪肝样了,一直在逼问你这半年的遭遇,若是饿……太子侍卫晚到一步,我的腿就保不住了。”
他猜到谢仪舟可能会入宫献药,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突然,着实吓了他一跳。
谢仪舟指尖微蜷,道:“是我冲动了。”
“那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刺激得你这样冲动吗?”
谢仪舟不想说。
这几日王惠卿带她见人,她表现得十分平淡,就连与堂姐谢启韵相处着也沉闷无趣,说不了几句话,因为她一心离开谢家。
与谁都不交心,这样离开的时候才能干干脆脆,不带任何牵挂。
她也真的不愿意入宫找饿死鬼。
那是太子,将来的皇帝,就算伤势再古怪,集全天下之力,也一定有人能救得了他,轮不到她一个自身难保的人来关心。
“不要自作多情,不要自找麻烦。”
谢仪舟反复这样提醒自己。
让她改变主意的是申管家临走前的一句话。
他说:“小姐既回到了老爷、夫人膝下,就好生待着,他们才是你的父母,颍姑母那边自有人照顾,不用小姐担忧。”
颍姑母就是那个将谢仪舟抚养长大的守寡的旁支姑母。
谢仪舟最后一次见她是半年前,她离家出走前一天的晚上。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弟弟跟着父母远在京城,也曾疑惑为什么一家人里只有她被留在祖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