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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临端正态度道:“只是想和你多说一会儿话。”
温洛宜闷声不理他,小脸气得鼓鼓的,连呼吸起伏都加剧了。
从小到大缺德事不少干,不管是将别人惹哭还是惹生气,从没有哪一次心虚愧疚过,他确实是存了心想逗逗她,看她生气头一次诞生了“刚刚不要嘴贱那么一句就好了”的想法。
傅少临戳了戳她的脸,温洛宜厌烦地躲开了,傅少临一点没生气,反而觉得她跟小河豚一样,又可爱又好玩。
“还逛街吗?”他暂时放下手上的东西,弯腰与她平视。
温洛宜眉睫动了动。
得了信号的傅少临脱口道:“还想买什么,我送你。”
温洛宜点脚,让自己看起来居高临下:“我可是打算一家一家逛过去的。”
“那我就一家一家给你买。”
“你有这么好心?见三次面耍我两次,我可不要。”
傅少临哭笑不得:“我都给你当苦力了,我能使什么坏。”
温洛宜保持警惕:“虽然你的手占满了,你的嘴还会犯贱,可怕得很。”
低醇的笑声从傅少临的胸膛中传出,他在温洛宜不满的目光下止住了笑声,笑意不减分毫:“那不如你买块胶布把我嘴粘上。”
温洛宜抖了抖双肩,试图把一身的鸡皮疙瘩抖掉:“你好变态。算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这次是你欠我,你要是说话不算我就跟你绝交!”
毫无杀伤力的威胁,他幼儿园时就不玩这套了。
傅少临:“我从不食言。”
闻言温洛宜哼了声,半命令道:“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