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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我也许久没与你下过棋了,你回宫的时候,顺便把棋盘给端过来,我要在此处与皇后过两招。”穆白赶忙对那小宫女吩咐道。

得了穆王与王后的命令,那小宫女便退了出来。

“陛下棋艺高超,我哪里是陛下的对手。”长影白了穆白一眼,早在玄机门时,师兄便对玲珑棋局颇有建树,自己虽苦研多年,却总是棋差一筹。

“没事,我让着你。”穆白笑得奸诈,每次他哄着长影陪他下棋时,都说会让着她,长影与他师出同门,棋艺比起他来,也只是稍逊一筹,因此每每下到最后,他总会忘记之前的承诺,仍忍不住大杀四方。

长影被他赢了棋局,却也不恼,两人在这漫漫深宫之中,日子倒也过得安宁。

穆宫的另一边,苏小小正坐在屋子里弹琴,这些天,天气烦闷燥热,窗户外面的知了,不要命似的,扯着喉咙鸣叫,让她心生烦闷。

“来人,去树上把知了的嘴,统统都给本宫用浆糊糊上!”苏小小气急败坏的对身边的宫女说道。

“主子。”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苏小小随手端了个茶杯,便往地上砸去。

“是是是……”那小宫女唯唯诺诺的出了宫门。

百花楼里,阿苒大口的将烧刀子,灌入自己的喉咙里,“不错,这味道,我念叨了好久。”

所以与他明明说好了,先去汶水看凤倾,却因嘴馋,拐到了这穆都来喝花酒。

蓝辰看着如此陶醉于烧刀子的阿苒,摇了摇头,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自己的相公来逛花楼的女子,怕是除了阿苒以外,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粥粥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面前也放着一个酒杯,它一边舔了舔烧刀子,辣得吐了吐舌头,一边觉得鼠生甚是凄凉,自从蓝辰与阿苒成婚之后,它的存在感,便是越来越低了,这两人经常忽略它的存在,眼中只有彼此,还真是怀念,当初娘亲没有恢复记忆时,爹地为了让自己帮忙,而苦心贿赂自己的模样。如今莫说是异兽肉了,就连平时吃的饭菜,也只爹爹也只顾着给娘亲夹菜,根本就是忽略它到了极致,哎,跟了这么个主子,鼠生,还真是凄凉。

粥粥叹着气,垂头丧脸的,将整整一壶酒都喝进了肚子里,不过一会儿,便东倒西歪的路都走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