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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巨响,门口随侍的内人吓得一激灵,一个前朝的瓷瓶一下子砸到了地上,御书房内,宣若寅直直地站着,承帝正在暴跳如雷地骂大街。

“我打死你这个混账王八蛋,竟敢做出逃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还害我的尘儿险些命丧他乡,你说,该当何罪?”

承帝气的把屋内的东西砸了个遍,但是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件砸到宣若寅身上。

“当年你父亲是何等忠义诚信之人,怎么生了你这个刁钻油滑的小子。”承帝想起了老友不由得悲从中来“你父亲跟我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要不是他替我挡那一箭,这个天下合该由他来做。”

“皇上,若寅罪该万死!”听到承帝提起父亲,宣若寅也开始愧疚起来。

“什么也别说了,婚期定在3日后,你们到时候赶紧把大事给我办了,生个小娃儿给我玩,我管你去哪里打仗。”承帝也开始越说越不像话。

“皇上,我……”宣若寅想说什么。

“你什么?你什么?你再说你什么啊?”每说一句,便用玉板在他头上打一下,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宣若寅也愣在了当场,不是因为承帝打他,而是他本来打算干脆地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几个月,在他身边的那个时而古灵精怪、时而冷静睿智、时而又善良温厚的女子。如果他拒绝了这次的婚事,是不是他就要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像黄鹂鸟一样娇笑了。男子抱着她,他们两个得嘴唇越靠越近,就要亲上了

“不行……绝对不行……”宣若寅突然间大叫着。

“不行,你反了你了,你以为你立了战功我就不敢弄死你了吗?我……我……”承帝气的到处找武器,想要一下子捅死这小子算了。

手忙脚乱地抽出案上的宝剑,回过头来就向宣若寅砍了过去,于内侍急得在后面一把抱住了皇上的腰:“皇上三思啊,宣侯年少不懂事,你可不要一失手成千古恨啊!”

承帝被气的有点失去理智,挥舞的剑冲着宣若寅头上就砍了过去。

扑通一声,宣若寅跪了下去:“父皇!”

剑锋“嘎”得停在了半空中:“你小子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