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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的身体不会轻易死去,那就让他来赌一把大的吧。

结果他赢了,但是也输了。少年闭上眼,回想起来在自己失去理智,仅凭着一线本能进攻眼前看到的所有人时,唤醒他意识的那双温暖的手,然后明白自己已经与之无缘了。

看起来,他已经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是了,这样简单的任务,最后竟然把自己搞到这种地步,本就是无能的体现。

琴酒在获得代号的时候是怎样做的一定与自己这样狼狈的结果天差地别吧。

少年又想,自己在这个组织里的价值是什么呢随着今日他存在的意义被男人一言否定,好像道路前方的光芒被唐突熄灭,于是再也看不到希望了。

他甚至不再期待能够站在男人身边,成为他的左膀右臂,而是自然地将自己的未来与其切割,认真思考他未来能够去哪里苟活。

于是病床上的少年睁开眼,直视琴酒的眼睛,然后轻淡地说道“对不起。”

“我明白了,等我康复之后我会申请转到贝尔摩德那里。”

琴酒没有料到竟然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他一时间甚至没有想清楚到底为什么少年会说出这样的话,有一种被背叛的怒火给胸中烈焰添了干柴,让他猛地弯下腰伸手想抓住影山步的领子,却在意识到对方是病重的伤员之后手指猝然停留在身体上方。

然而怒气无法宣泄,他便重重地以拳撑在床上,眯起的狭长双眼流露出不自觉的杀意,并非针对影山步,而是常年养成的不怒自威。

“你说什么”男人说话的音量低沉,又诡异地放轻了,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少年在这样被逼迫的情形下也只是非常平淡地与男人双眼对视,显得有些无奈,又有些在被动处境下的困惑,好像想说这难道不是对方先告知的么。

于是他沉默了数秒,在男人极具压迫力的垂首逼问下微微偏过头,回答道“如果贝尔摩德不行的话,别人也可以。”

“你想都不要想。”琴酒的声音里好像掺满冰屑,他抬起一只手捏住眼前这从前还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小孩儿消瘦的下巴,不禁用了点力气掰回来,使其正视自己的眼睛。

“影山步,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但是在看到男人眼中的怒意和不解之后,少年在此时恍然大悟原来对方的目光从未落在自己身上过。

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把莫名的信念寄托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对方只是提出了需要一个工具的诉求而已,自己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忙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