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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细想万般,只得一声长叹,唯有褪去身上白袍,似那曹阿瞒一般,俯身钻入。

然其刚爬出窄洞,却忽闻有犬吠之音,只觉身后拉扯,遂见一黄狗以利齿死死咬住其裤脚。

奉仙遂要施力持剑刺之,却被一物挑开剑芒,然见那曹阿瞒于袖中掏出一硕大棒骨,笑道:“这狗兄,定是来讨要我那日许下的一事之约,奉仙莫要伤它!”

而那狗却似懂人言,侧身一跃冲入阿瞒怀中,竟摇尾吐舌起来。

“你这小贼,莫不是借此畜暗讽于我!”

吕奉仙乃当世剑君何曾如此,遂要发怒。

然那小贼却眨眼道:“恁懂甚,这狗兄与我情同手足,有其在便可于这院内畅行无阻。”

说来也怪,此狗兄似有灵性一般,遂叼住那根棒骨,脱身朝着前方慢步而行,时不时张头回望,似有那引路之意。

然事已至此,吕奉仙只得暗压愠怒,携着那曹阿瞒行于其后。

方才走了半晌,两人一狗便行至一大堂,却见堂外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好似有人缔结良缘,然四下却无宾客亲朋。

堂内,一中年道人身着喜袍负手而立,身旁有一佳人,生的冰肌玉骨,月貌花容,那弯长眉,便如新月玉钩那般。

其怀中抱有一剑,上书小篆:“飞琼碧落下黄泉,不见生死两茫茫。”

正是那李貂蝉是也!

见此,向来目空一切的吕凤仙竟是身形轻颤,双目间竟流转些许柔情。

一旁曹阿瞒却是会意道:“你所寻之人便是此女?嘶~然其已嫁作人妇哩,身旁人便是那幽魂宗主丁建阳!”

转目看去,遂见那吕奉仙怒从心起,“黄泉”剑隐有剑气溢出。

然那李貂蝉似也察觉到了堂外之人,却是杏目圆睁,暗中示意吕奉仙切勿轻举妄动。

然其身旁阿瞒却继而拱火道:“此女定是被这奸贼所迫,妻之,欺之甚也,想必日后定被其所害,奉仙休要顾及颜面,上前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