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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羡带着莫白等人入了花楼,这让薛长戈心中有些不快,南宫恋儿虽已嫁作他人妇,然而霍君羡如今却混迹花月之地,在他心里认为,这有负于她。

“哎!哎!别管他,我看他能清高多久!”听到段七心中不爽,霍君羡当即出言劝道。

而一旁的莫白,心情紧张,呆呆地坐在那里,一直未敢抬头。

此时,本来喧嚣的大厅,忽然间寂静如斯,一群寻花烟客簇拥着一个身影,只见那女子面盖绸纱,一步一步地走下花楼,两眼正视前方,宛如这些烟花之客在她眼中一文不值一般,然而,正是她的这般神情,才更让那些寻花之客欲罢不能,如痴如癫。

常言道,求不得,方为佳。

霍君羡此时抬头瞥了一眼,随即继续把弄这手中的酒盅,并非这绸纱拂面的女子姿色平平,而是他本就心不在此,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才是他的真性情。

他只是因为这连日来兼程奔波,十分倦乏,这才想着来此散散心,毕竟在这里,可以让人毫无烦恼,忘形一时。

“心儿姑娘出来了,真是漂亮!”楼下众多寻花之客,纷纷啧啧赞叹。

人群中不乏酒徒色性之人,他们此时口中称赞,心中则一直在盘算着,春宵苦短,如何抱得姝人一宿,更甚于如何放任的种种。

霍君羡当然知道,这等烟花之地,一般都会捧出一两个奇货,以此为噱头,引得那些寻花之客,纷纷慷慨,抛出大把黄白之物,拔得头筹。

“书呆子,你怎么不看呢?”段七看到霍君羡埋头豪饮,并不关心眼前花景,随即问道。

此时,薛长戈却两眼发直地看着花楼上蹒跚走下的女子,那神态,宛如少看一眼,都会让他留下遗憾一般的陶醉。

“你看!我说他装不了多久吧!”霍君羡推了推段七,指着薛长戈失魂落魄的样子说道。

“就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这口的!”段七随即答道。

“这就不对了!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美和**可不能混为一谈!”霍君羡反驳说道。

是时,薛长戈似是听见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说道:“对,霍兄这句话,对极了!”但双眼还是一直未离开那唤作心儿的绸纱拂面女子。

随后,薛长戈又再说道:“酒色之徒,才会有如此龌蹉的想法!”

他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说辞,让段七有些难堪,稍时,段七说道:“男人谁不**!**没有什么高尚低俗之别,都一样,你以为你不想啊!”

段七此言虽然粗糙,但却颇有几分道理,古往今来,无数骚客写下的流传美文,有谁不曾醉心花月,流连忘返,此间并非尽是低俗无趣,附庸风雅亦是偶然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