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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琪……你肯原谅他么?”弱弱地问,在把自己的乖儿子违心地骂了无数遍杀千刀的之后,周林芳估摸着谢佳琪该消气了。

“伯母,我……”谢佳琪想说我没有怪他,可是这样的情况轻易原谅钟厚是有点欠考虑而且不符合矜持大家闺秀的高傲的自尊心,心里又乱的像窗外的雨点。

看着钟伯母期待的眼神,谢佳琪只好说:“我累了,想睡了。”很敷衍的一句话,可是是万能的。

“好好好,你睡啊,我不打扰你了。”周林芳正好想接替丈夫教训某杀千刀的小混账东西,唯唯诺诺地看着谢佳琪躺下了才安心关门出去了。

周林芳暗自庆幸,这时候如果谢佳琪这个小祖宗喊着要回家,她也得冒着暴风雨把她送回家里。

这时候就不是单纯地数落自己儿子这么简单的事了,如何跟未来家解释真的要难倒她这个曾经的小区妇女主任了,她深深地了解,如论怎么解释她也再也没脸踏进谢家大门半步,而且亲家什么的……能不提不靠谱的事儿嘛!

紧步走进自己卧室,周林芳看到自己丈夫正在闷闷地抽烟,看来也不知道怎样作思想教育,这种涉及爱情,生理的价值观的端正还是留给妻子好。

“小厚,你说你是怎么了?”周林芳又急又气,看着低头不语的钟厚。

知道问也是白问,钟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肾上腺素或者说雄性激素驱使下的行为是可以随便解释的嘛!左冲可以回答你:不可能。

谢佳琪躺在那里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她清楚得很,自己为什么这么放不开,钟厚以前不是表面上那么正人君子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会偷偷吻自己也是家常便饭了,而自己在梦中感觉到的甜蜜早就腻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自娱自乐去吧。

反正钟厚不会强迫自己,反正钟厚有分寸的,反正钟厚不会做出格的事,三个反正就算慢慢突破,今晚是个质变,以往的谢佳琪也只是会跟他别扭一下,把他反扑倒,然后给个香吻,就把人制服了,绝对不再越轨了。

而今天的谢佳琪却这么放不开了,她知道原因,她不能说,钟厚,我不怪你,是我反应过激了,是我跨不过这道坎。

钟厚在自己房里保持着垂头忏悔的姿势,谢佳琪房里是再也不敢去了,也没脸去了。我到底怎么了,这么沉不住气?

一方面对自己的冲动无礼行为作深刻检讨,另一方面,钟厚不得不思考谢佳琪为什么是那个反应,她不应该是那样的恐惧与无助,我是她男朋友啊,可以完全信任依靠的人,为什么?难道真的是阴影?她是不是把我看得和左冲一样龌龊,但我当时想做的又何尝是高尚的呢?

是不是谢佳琪还没有走出恐惧的包围,要多久才能完全接受我的爱,不带芥蒂地,我又该怎么做,才能恰到好处,既不刺激她敏感脆弱的神经又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

天亮了,谢佳琪还不想起来,躺着想心事是件很舒服的事,特别是在外面雨过天晴,风和日丽的情形下,有一种蹉跎光阴的快感。谢佳琪几乎忘记了这不是在自己家里,想躺多久就躺多久的随意让她又觉得自己像表姐,小婶婶或者小姑,是个特别身份的人。

经过了昨晚,钟家人是对她有了淡淡的愧疚,所以没人敢来打扰谢佳琪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