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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选择把你的所有秘密交给我来保管?”钟厚重复了一遍,装傻还是真傻,还是想逃避这个自己都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谢佳琪翻了个身:“情有独钟。”

没创意,钟厚打心底鄙夷,看着谢佳琪已经安心地睡着了,这是她难得的不失眠的安睡,但愿以后你都有好梦,但愿我以后可以这样一直看着你入睡。

难道说是经过了一场浴血奋战,香汗淋漓的谢佳琪就连老毛病失眠都不治而愈了,这可得申报人类性生活效果研究,为**可以改善身心健康,抗衰老提供有力的实证,嗯,这次的功效是治疗失眠。

说来也不奇怪,人在剧烈运动之后又洗了个热水澡舒展筋骨,之后又把心中的秘密一个脑儿吐出来丢给最信任的人,再妥妥地贴在他的胸前,整个人被安全幸福的感觉包裹,怎么可能还会失眠?

你妹的,谁说我很舒服的睡着了,首先,在这种小腹,后腰,还有……花径(是这个词吧,咱也是看过穿越文的)疼痛还在隐隐作祟,你可能舒服吗,第二,怎么感觉是我欲求不满,或者很过瘾啊,底线呢,真是的,我才没有睡着,只是真的累了,也真的很安心。

存在于谢佳琪心中的那道坎总算是跨过去了,在左冲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跟亦涵强行发生关系之后,谢佳琪眼前总是浮现出亦涵绷着脸痛苦闭眼的表情以及左冲在她身体里肆意暴戾的横冲直撞。

没有经历过却比自己亲身实践还痛苦,谢佳琪以为这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好友被蹂躏的事只在郭小四的小说里才会有,每次看这种明明可以大团圆却各自离开的文,她就胃疼,太虐。没想到这么虐的故事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谢佳琪不知道自己对这种事是不是再也没有好感了。

在亦涵的脸上只有漠然和呆滞,所以当钟厚抱着自己的时候,谢佳琪就不由自主地害怕,她越是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没事的,左冲粗暴的样子就越清晰,所以每次她都推开钟厚的温柔。

原以为时间可以抚平这一切,可是谢佳琪没有看到亦涵脸上的笑容,所以她也就不痛快,她不能释然,她以为钟厚的温存始终和左冲是有区别的,然而,当那么轻柔的手贴近她的肌肤时,她还是触电般的躲避和排斥。

于是,这种对于性和爱的混淆和害怕在那一个雷雨之夜集中爆发,谢佳琪嘶吼着推开钟厚的身体,因为她仿佛觉得是左冲压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抚摸着,强取豪夺着,她又看见亦涵扭曲的脸。

这件事之后,谢佳琪无法原谅自己的胆小和敏感,钟厚的关心都变得有不良企图,他举手投足都显得有些猥琐,谢佳琪明明知道不该这样曲解,可她就是不能接受过分的身体接触,以前就不喜欢腻在一起,现在更是将彼此生生地站成两条平行线。

可笑的是,自己这么保守的思想居然还会被钟伯母误以为是无良女子,谢佳琪无奈之余,也是有了一些猜想,伯母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才会有丰富的联想,这恐怕和现在住在钟厚家的以女主人自居的李大律师不无关系吧,说了不要得罪律师,人家随便一句话,就把你从良家少女说成失足少女,可是,就因为是情敌,非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回到乡下也是为了躲避好多事,谢佳琪觉得和爷爷在一起不仅是生活的各个方面会轻松自在很多,而是每天开个托儿所,照顾晨晨和刚满周岁小表弟,被邻居家各种小正太,萌妹纸围绕也就不怎么会想到烦心的事,这可能就是谢佳琪从小到大的青梅钱小蓝在高考后不敢对答案,马不停蹄地赶到附近的民工子弟幼儿园当代课老师的原因。

这次回家也和钱小蓝见了个面,她读的是苏州本地的S大,高级文秘专业,这个暑假居然人影都不见,忙着在园区的一家大型公司实习。谢佳琪跟她开玩笑说一定要傍到那个老总,实在不行,就他儿子,再不济,表弟侄子啥的都行,电话那头的钱小蓝笑得花枝乱颤说一定努力,让大家鸡犬升天。

自从搬家后,两人的联系也就逐渐少了,但是每次聊天都会有新的火花,钱小蓝很聪明,隐约知道谢佳琪和穆宇飞的过去,说在公司的南京分部看到了穆宇飞的名字,谢佳琪立刻用钟厚这个新名词打断了她的幻想。人家在工作时间也不便打扰,实习期不能就被谢佳琪给搞砸了,挂完电话,谢佳琪就开始思考:对外她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了钟厚的存在,对内,她是不是要真的做到完完全全接受钟厚。

当钟厚出现在谢佳琪的面前时,不管他是怎么定位到这里的,谢佳琪思考了一天的问题瞬间有了答案,总要走出这一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

没想到钟厚还装君子,搞得谢佳琪倒像捆干柴似的,但是谢佳琪能感觉到钟厚眼神的灼热以及那藏在故作正经外表下的渴望,不是不想,是不敢,是一朝被拒绝,十天都不越矩,所以她主动抱住他,点燃了他,也点燃了自己。

当钟厚的身体真正覆盖在谢佳琪身上时,她也不是没有犹豫和后悔,只是钟厚的动作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温柔,有点急迫却不粗鲁,真正进入时的疼痛也带来了快感。谢佳琪有偷偷睁眼看渗着细汗的钟厚,他小心地抽动,他没有用力地扶着她的肩膀。没有任何经验和安全措施的情况下,这个男人还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他及时退了出来,尽管身体还在惯性地不甘地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