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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涵看谢佳琪完全不在状态,就拉过她:“佳琪,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说服左冲,让他撤诉,不然,你想帮钟厚就得推翻自己以前的口供,那就证明你以前是在作伪证!”

谢佳琪还是没怎么明白,左冲有什么立场告钟厚,较劲了脑汁,谢佳琪算是明白了,左冲是为了报复,他不惜再次搭上自己才被谢佳琪勉强洗白的档案来毁掉钟厚,也就是毁掉谢佳琪。

为什么,左冲要供出私自制毒这种罪加一等的事,还说钟厚是从犯,为什么要节外生枝,明明以后可以安定地茂盛生长,互不依附,互不攀扯。

是这样啊?可我以前是为了救左冲啊,等一下,你说他居然告钟厚,告他什么?

玩大了,谢佳琪彻底不敢说话了,因为爸爸的眼神愈加可怕,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你为了这小子,犯得着吗?到头来他就是东郭先生,白眼狼!”爸爸吼着。

谢佳琪懒得去计较他气急之下滥用的成语典故,至少说对了一样,左冲恩将仇报了!

他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脑袋被门夹了?进水了?不管怎样,谢佳琪得找到这根源,是哪扇门挤了他,进了多少水,还有机会清醒吗?我可以力挽狂澜吗?我必须见左冲一面。

谢佳琪打定主意就昂着头,大义凛然:“爸,是我不经过大脑小脑下丘脑思考才擅自作主张要帮他开罪的,我只是念在同学一场,还有,他确实人不坏,要不是他,左龙早就把我大卸八块了,我闯的祸,我承担后果,你让我见见他。”

“要不是他,你就不会跟左氏犯罪集团扯上一毛钱的关系,你怎么承担,你见他求他不要再害你和钟厚?”谢局长讨厌女儿的幼稚,也讨厌她这种时候还不和家人妥协的一意孤行。

“叔叔,或许我也该和左冲谈谈,毕竟他最恨的人是我。”钟厚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他有权选择自己的方式来死得更惨,或是死得更清楚明白。

“你们都去当谈判专家吧!”懒得理这群死到临头还盲目乐观自大的孩子,谢局长要和许队长商量一下,从律师的角度来解决这件事。

“还有我。”亦涵也走过来,坚定果断地站在谢佳琪背后,她的眼神只有谢佳琪能读懂:我们互相保护彼此,却总是一起狼狈。

谢佳琪故作正经地出来时,晓婷和钟伯母一起拉住她,好像她是唯一能救钟厚的人。钟伯母人憔悴了不少,想来是快被这后绑架时代的遗留问题折磨地心神不宁,草木皆兵了,她担忧地望着同样瘦削的谢佳琪:“佳琪,怎么办啊?你们怎么办啊?”

谢佳琪握住伯母的手,感觉到她颤抖地厉害,第一次听伯母把自己和钟厚放在一起,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谢佳琪有些莫名地开心,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伯母又一次转变了态度,况且是在有倩茜的强烈反差对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