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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心不料竟有这等好事,不由得大喜,心道:“这拓跋昭既然能凭借身法与黄药师相斗百招,那他的轻身功夫定是极为高明。”想到此处,觉心连忙拜倒磕头,口称师父。拓跋昭呵呵笑道:“磕三个头谢我便行了,但有一节你得谨记,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是我弟子,只不过我愿意传授你一点东西罢了,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叫我师父。”

觉心闻言一愣,不知所对,拓跋昭也不待他反应,径自将这套轻功口诀念了出来。这套轻功名唤《金鳞身法》,是师法水中鱼类游动之形而来,内力运行之法并不甚难,但胜在身法奇特,步履敏捷,使用之时,一进一退极为滑溜,可让攻击自己的敌人难以捉摸,无功而返,在人群之中穿梭尤有奇效。

拓跋昭指点完这套轻功行功运气的法门以及诸般要领,便教觉心自己练习,不到半个时辰,觉心已然颇为熟练。只见他在酒店中的各个桌子之间来回穿梭,倏忽在东,倏忽到西,有时冲的快了,马上要撞到桌子时,身子轻轻一扭便躲了开来,轻巧灵动真如水中游鱼一般。拓跋昭捻须笑道:“你果然天资聪颖,短短时间里你便能将这金鳞身法练到这般境地,实在难得。好啦,我在这里呆的时间够长了,也该走了。”觉心感激他授艺之恩,听他要走连忙拜倒在地,道:“前辈虽不许小僧以师父称呼您,可在小僧心中,授艺既是恩师,此恩永不敢忘。今后小僧若要找您,不知道往哪里去寻?”拓跋昭闻言点了点头,笑道:“老夫住在洞庭湖君山中,你愿来便来吧。”大袖一摆,飘然而去。

觉心望着拓跋昭远去的背影,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欣喜,望着傻姑,见她仍是站不起身来,心中对拓跋昭的武功又增了一层佩服。

觉心忽然想起,在这酒店之中似乎有个密室,是傻姑之父曲灵风藏宝之地。于是进了店里,走到橱柜旁,将柜门打开,见橱板上积了一层灰尘,板上放了七八个破烂青花碗。觉心隐约记起《射雕》书中的情节,手中用力转动最后一个碗,只听喀拉拉一声响,橱壁朝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来,洞中冲出一股臭气,觉心连忙闭气躲闪。

觉心找了一堆干草,在洞口点燃,熏出洞中秽气。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根火折子点燃,走进洞内,见地上摆着一副骸骨,东边有一个大铁箱子,上面也伏着一副骸骨,一柄长刀穿过其肋骨之间,插到铁箱盖上。

觉心知道地上的骸骨是曲灵风的,铁箱子上的则是一位朝廷武官的,将铁箱搬开,里面装的尽是珠宝古玩。此时觉心已出家五年,虽说不如觉远等其他师兄们精研佛法、灵台澄净,但每日熏陶影响之下,金银财宝对他的吸引力也变得极小了,于是也不取出财宝。刚要将曲灵风的尸骨收敛掩埋,忽然一转念,想到将来或许郭靖与黄蓉能回牛家村,到这店里来,尸骨保持原样,或能有助于他们发现这是曲灵风的故居并且发觉傻姑是曲灵风的后人,到那时让他们来处理更好。抬步走出洞口,旋转橱板上的铁碗,橱壁又缓缓关上。

这时觉远恰巧买米回来,只见他一手一个袋子拎了两个大袋子,瞧着甚是沉重。觉心连忙上去帮忙,伸手一提,两手不由向下一沉,拿着略感吃力。觉心暗暗诧异,问道:“师兄,你买了多少斤的米?”

觉远将米统统倒进酒店内的大米缸里,擦擦汗,然后才道:“我将那二两银子都花光了,这一袋是三百斤,我总共买了六百斤的糙米,料想这姑娘能吃上一段时间了。”

觉心听了目瞪口呆,这六百斤的米居然被觉远一路提了回来,瞧他来时步履稳健,似是不甚吃力,这是何等的力气?觉心赞叹道:“师兄,我与你同处一室五年,却没瞧出来你居然是天生神力。”

觉远搔了搔光头,不好意思的道:“哪里是什么天生神力,我十多年来每日只研读佛经,也不练武,只是三年前在《楞伽经》中读到一些强身健体的法门,于是便一并学了,此后便觉得身轻体健,以前拿不起来的沉重物事,现在也能不费力的举起,参禅打坐几个时辰也不会觉得疲累。”

觉心诧道:“《楞伽经》中居然记载了强身健体的功夫?”

觉远从包袱中取出四本书来,递给觉心观看。只见书面上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绝非汉文。觉远见觉心不识,便道:“这四部书是达摩祖师东渡所携带的原书,乃是用天竺文字书写的。”

觉心点了点头,将第一本翻开,见到里面的文字仍是天竺文字,让人无从辨识,只是在每一行之间用蝇头小楷写满了汉字。觉心抽了一段默念道:“彼之力方碍我之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里。两手支撑,一气贯通。左重则左虚,而右已去,右重则右虚,而左已去……”读到此处心中顿时明白,这是极为高明的内功心法,心脏不由得兴奋的怦怦乱跳。于是继续往下读,看是否能找到这本心法的名字。结果找遍了第一本书却未发现,觉心心中疑惑:难道还有把书名写在后面的?于是翻开第二本,终于在其中找到了一段话:“呼翕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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