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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克定不多让周睿了,三个人坐到炕上,你一杯我一杯,连喝了四五杯酒,熊克定酒入愁肠,化作一声叹息,“大郎啊,老余说了,你也不是外人,唉,这事儿,稍微外人一点,我都不敢吐半个字。”

周睿捏着杯子,凝神听熊克定说话。老余好酒量浅,这会儿没敢放开量,抿一口酒,吃一口猪头肉,听了熊克定的话,跟着长叹了口气。

“老樊今天没来,我没让他来,倒不是怕他嘴巴不牢,我跟老樊过命的交情,我信得过他,他也不是乱说的人,可这事,一来,他知道了除了害怕屁用没有,二来,他心眼少,我是怕他万一被人盯上了,套个话什么的……他心眼少。”熊克定看起来还有几分犹豫,或者不知道从何说起,先扯樊伯韬。

周睿抿着酒,只专注听着,耐心等熊克定说入正题。

“大郎入府晚,好些事不知道,我跟老余有点不一样,老余是跟着他师父,在扬州入幕淮南王府的,后来他师父云游四方,再没回来,老余……人是挺好,就是手里没活,好在王爷看在他师父的面子上……他一个月才五百个大钱,养着也就养着了……”

“你这是什么话?”老余老脸一红,不干了,“你说你的正事,你扯我干什么?净瞎扯!”

周睿笑着替余书圆场,“象老余这样的阴阳生,就是那句话,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准一次就足够了,我总觉得,老余总有一天要派大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