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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直接愣在了当地。

妙可可也是愣了下。

只有黎韵还清醒着,脸色刷地下惨白道:“人呢?怎么走的?”

“心脏,他用小刀刺了自己的心脏。”李睿一边走,一边感叹道,“你们早些回去,林泽明天还要比赛。”

说完,拦住一辆出租车,对司机道:“机场。”

林泽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李睿钻进车子,消失在视线里,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悲伤。

他只是感觉似乎永远失去了什么,空落落的,很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

倒是妙可可眼眶泛红,搂着林泽的肩膀,抽了下鼻子道:“回去了。明天考完试之后,再去送他最后一程。”

林泽摇了摇头道:“你们先回去,帮我收一下老师送去给我的空间戒指,我去医院一下。”

妙可可和黎韵都没有阻拦。

林泽拦住出租车,一个人赶往医院。

拿出手机,看着短信里的内容,林泽双手用力搓了搓脸。

许久,他才长长叹了口气,喃喃道:“老师你和师母太要面子了啊。”

虽然陆子吟没有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了。

师母才送回她的娘家才几天?

短信里说了她的尸骨。

林泽双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