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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陪本宫下盘象棋就这么为难?”青荷伸手捏了一颗瓜子丢进嘴里,不怀好意的盯着赵夏雨说道。

赵夏雨哭丧着脸,辩道:“不是为难,可不是为难又是为什么啊?你说你的马可以走‘田’字,因为是千里马,我忍了;你说你的兵可以倒着走,因为是特种兵,我忍了。你的象可以过河,因为是小飞象,我又忍了;你的车可以拐弯,因为是拐弯车,我再忍了;你的炮可以隔空打我的卒,是高射炮,得,我还忍了。可最后,最后……你竟用我的士干掉了我的将,还说这士不是一般的士,是你培养了多年的间谍,特意派在我方这边做卧底的。这我还能忍下去吗?我说你不按套路出牌,不按规则下棋,可你非说不按套路其实也是一种套路,不按规则其实也是一种规则。我……我还敢和你下象棋吗?”

“哦,原来这样啊?”青荷笑眯眯的望着赵夏雨道,“伤天害理啊,罄竹难书啊,真得像贫下中农控诉恶霸地主一样使劲的控诉啊!”

赵夏雨:“嘿嘿……”

“当真不陪?”

“当真不陪!”

“果然不陪?”

“果然不陪!”

“赵夏雨!”青荷突然高声一叫;赵夏雨吓得“”的立正:“到!”

“说,到底陪还是不陪?”

“陪,怎的不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陪,就是你拿军棋里的连长干掉我象棋里的老将也要陪!”赵夏雨说完,转身快步去往客厅里捧了象棋盒子过来。

两人在卧室窗前相对而坐,放好棋盘,摆好棋子,赵夏雨又殷勤的泡了一杯菊花清茶递在青荷手中,随意说道:“我昨个晚上路过王安平家门口,刚好看到小陶和王安平一前一后的朝向村路走去;王安平边走边说:回去告诉兴胤,有你安平叔在,一切只管放心。什么意思?”

青荷捏着棋子在手里把玩半天,忽然“啪”的拍在棋盘上,起身说道:“走,看看夏莲姐去!”说着打开壁柜麻利的换上外衣,又抓了一把瓜子在手,径直朝向门外走去。

“有……有什么事?”赵夏雨虽有疑问,然而还是亦步亦趋的跟在青荷身后。

青荷边走边道:“今个上午不是举行土地整理项目工程招标会了吗?兴胤哥,哦不,钱兴胤的‘黑马’公司不是也报名参与竞标了吗?我怀疑钱兴胤在夏莲姐那里打不开缺口,就把目标转向王安平那里去了。王安平那人……哼,总之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罢了!”

“可钱兴胤不是竞标失败了吗?”

“那就更得小心他在背后使坏!”

两人穿过角门走到赵夏莲家的后院,发现赵伯冉指挥着十来个劳力打了绳杠,正将一盘石磨的上扇从架子车上往下抬卸,众人肩着绳杠一面向前挪步一面发出杭育之声;猴跳三也混在其间,口里吆喝声大,却只不肯真正出力。赵夏雨看得清楚,照准猴跳三的屁股就是一脚,喝道:“你个出工不出力的懒货!”然后上前搭手帮忙,埋怨着说道:“伯,这样的重活,咋不叫我过来搭把手呢?”

“这不是不知道你在家嘛!”赵伯冉端起放在旁边石桌上的茶瓶茶碗,准备倒茶;青荷急忙将瓜子装进口袋,上前说道:“我来我来!”说着将茶碗挨个放了茶叶,然后一一冲着开水,边冲边问:“伯,哪里来的石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