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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陀和太宰谈话并没有持续太久就结束了。

或许是因为太宰本来就是个极为聪慧的孩子,在这场谈话之后,更需要的是留出独自思考的时间。

于是若陀起身结账,回来时面露责怪地瞪了因为偷偷喝酒醉的不省人事两人。

“果然是忽悠我,无论哪个世界,未成年人都不该喝酒的。”

“真是和那个酒鬼诗人一个德性。”

边说边伸手,一手一个圈住两人的腰,以一种运输物品的姿势,捞起两人固定在身体两侧,对着太宰笑道,

“太宰,我们回去吧。”

这动作看着并不怎么温柔,但能让这两人的脑袋都能侧着垂下,保证呼吸道的顺畅。

太宰看着若陀这副与平时温雅不符的举动,意外地耸了耸肩,

“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粗暴的动作来。”

若陀抱着两人,笑着回答,

“怎么不会,我也是有小脾气的,可做不到像某人那样,总是处变不惊,风轻云淡。”

“匡我的话,我也会生气的。”

就这样若坨一手一个小醉鬼,这么稳稳地提着,慢慢悠悠地走回了侦探社。

轻手轻脚地将两人放下,转身揉了揉从开头就一直在围观的太宰,像是想张嘴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还是没说出口,最终叹息似的朝着着太宰笑了笑,

“好了,回去睡觉吧,你未来的路还有很长,不必心急。”

“最起码我和他都一直在。”

太宰低下头,没回若陀的话,像是为了掩盖自己脸上怪异的表情似的,没头没尾地朝着若陀问道,

“这位昆钧先生,你和钟离先生的关系很好吗”

若陀听到这句称呼,心下讪然一笑,这孩子还记着不告诉他真名的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