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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家门,喜儿就尖叫出来,“三娘,你这是怎么了?”

岑子吟这会儿的脸已经肿的跟馒头似的,喜儿不叫还罢了,一叫方大娘就开始掉眼泪水,惹的被喜儿尖叫声引过来的张婶有些迟疑,岑子吟想开口说话,一动就疼的直抽冷气,张婶听了也顾不得其他,吩咐道,“喜儿还愣着干嘛,去打盆凉水过来,庆云!庆云,快去请大夫!”

这边拿着冷水与岑子吟冷敷,这巴掌呼到脸上的时候疼的麻木了,倒是不嫌疼,这会儿被人一碰那眼泪就跟水龙头坏了似的,吧嗒吧嗒的向下滴,岑子吟也不敢呼疼,方大娘已经是够伤心的了,大郎和二郎愤慨还没平息,本就是一团乱麻的事,能就这么揭过是最好的,好汉报仇十年不晚!

张婶刚碰到岑子吟的脸,手上的湿布就被方大娘夺了去,嫌弃她笨手笨脚的碰疼了岑子吟,张婶知道方大娘的脾气,便站在一边听大郎与二郎讲述事情的经过,听的不禁咬牙切齿的道,“这事儿二夫人也做的出来!旁边的人怎么也不劝着些,真真是糊涂!夫人,别怪老婆子话多,你当时就该拉着三娘几个回来,好生生的孩子给打成这样,这还是从您身上掉下来的肉!”

方大娘闻言不啃声,她心中也是内疚,大郎突然道,“张婶,二伯母说什么福伯去借钱是怎么回事?”

张婶愣了愣,问道,“她是怎么说的?”

大郎道,“她说福伯去借钱,二伯父是瞧在兄弟的情分上,这才没有半句话便借了。”

张婶呸道,“这话她也说的出口?这钱明明就是老爷留……”突然发现四道眼光都望向她,才警觉自己说漏了嘴。

方大娘愣了愣,手上的帕子掉到了地上也为惊觉,半晌叹息了一声道,“我头有些疼,张婶帮三娘冷敷吧,呆会儿大夫来了你照应着些,我先回房了。”

岑子吟想要阻拦,一张口就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捂着伤处眼睁睁的看着方大娘进了房间,四个人在客厅里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大郎望着张婶恼怒的道,“张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婶焦急的道,“你们两个先去陪着夫人,夫人神色有些不对,这事儿等酒馆晚上关门了让福伯说给你们听吧!”

大郎二郎都去了,没多久二郎便回来道,“娘她不愿说话,蒙了被子在睡觉,大哥让我去寻七舅公来,自己在那儿守着,三娘,若是疼你忍着些,二哥回来给你买糖葫芦可好?”

岑子吟哭笑不得的心想二郎这时候倒是成熟了,只是自己这模样可吃不得糖葫芦,买回来望着流口水么?心里如是想,还是点了点头,今天的事可大可小,可方大娘的炮仗脾气不该反应的这么平淡,自己这会儿开不了口,还是要有个人去开解她一下。

二郎刚出门,庆云就请了大夫进门,让大夫看过了,吩咐用冷敷再吃些化血散瘀的药便可,这边福伯闻讯赶来,张婶一阵唠叨,听的福伯眉头直皱。

二郎请了那七舅公来,瞧见岑子吟的脸就心疼的捶胸顿足,又去安抚了一阵方大娘,到了晚饭的时候方大娘便出来了,七舅公却是匆匆的走了,方大娘神色如常的将兄妹三人念叨了一顿,道是在家里也不准偷懒,自己学习,过些日子就训个私塾送他们去念书,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之余信誓旦旦要出人头地,看来是恢复正常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