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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乐难得醒得早,一觉睡醒推开门出房间,听见厨房已经有动静了,大概是盈月在忙活早饭了,她想到昨天的事,便去厨房寻盈月问问。

“早啊,姑娘。”盈月见知乐过来了,“早饭快好了,姑娘去坐会儿。”

知乐倚在桌边,观察着盈月的一举一动,直到盈月忙完了,发现知乐在看她,疑惑地看了回来之后,知乐才问道:“昨天你进过莳戚的房间吗?”

盈月想了想:“进过,昨天下午有个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给莳公子的,你们都不在,我就去放他桌上了。”

“送信的是什么人?”知乐追问。

盈月回忆道:“是个孩子,看起来也就十来岁。”

知乐不再问了,很显然孩子只是谋划的人的挡箭牌,并不能根据这点查到些什么。知乐怕在厨房妨碍盈月做饭,就走到院子里,她心里想着事,走几步就停下站定在那里继续想。墨深瞧见她站在烈日下,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去打扰她,他长舒了一口气,走到知乐身边。

“你站在这儿不觉得晒吗?”

知乐思绪被打断,回过神来,自嘲地笑了一下。刚走进屋,想起了昨天那些打手说的话,跟墨深说了一下她要出去,也不理会墨深让她吃了早饭再走,就去了唤雨楼。

墨深知道叫不住她,叹了口气,去了厨房,倚在门边看盈月做饭。

“盈月。”

“怎么了?”盈月手上忙着,没转头看他。

墨深盯着她手上利索的动作:“这几百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盈月熟练的切菜动作突然被打乱,差一点就要切到手的时候,墨深手一指,一个法术过去将她手里的刀弹开。

“公子……”

“别叫公子。”墨深打断道,“盈月,我们之间可以什么都不变。”

“可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盈月黯然道,“不可能不变了。”

“盈月,我不是他。”墨深沉下目光,“我对你好,是把你当家人,所以我们之间可以什么都不变。”

“客官,几位?”掌柜的很是热情。

知乐靠在柜台边,问道:“掌柜的,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下午楼上那边第二个包间的客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