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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祖辈辈都住在乌江边上的一个小渔村,我也在这里出生。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是渔民。

那个年代还没有禁渔期这么一说,江里的鱼虾总也捞不完,虽说赚的不多,但总能混个温饱。

我爹妈就是渔民,每天出船在江上漂,但不知怎地,他们来钱比别人都快。村里人都住泥瓦房的时候,我们家已经盖起了宽敞亮堂的红砖房,村里人只能听收音机的时候,我们家已经看上了电视机。

小时候我不懂这些,只当是爹妈打渔运气好,一网捞的比别人多。

后来却依稀听人说,爹妈好像还干别的营生,赚钱的路子不止一条。只是他们干得营生似乎并不光彩,也可能是犯忌讳,旁人只在背地里议论,从没拿到明面上说过。

一开始我还问过爹妈,但一提起这事,他们便瞪着眼睛呵斥我,不许我多嘴。

久而久之,我自然就不敢问了。

我只记得爹妈每次出船,婆婆就提心吊胆,私底下她常劝爹妈收手,说他们赚死人钱损阴德,迟早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