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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为何这次如此宠溺夫人?这样下去,只怕会有麻烦,与您自己也不好。”

不同于五年前,五年后夫人回来,先生又接回傅宅,有这样由着夫人割肾、利用、却不言语,不责怪。

这怎么行?

若是换做旁人割了夫人的肾,这会儿岂不是命都没了。

“万事都由着她,她要怎样就怎样,让你查的事情,一刻也不能怠慢。”傅修辞懒懒开口,表明意思。

楼上,姜诗曼被众医生把脉,那些医生把脉之后都摇头。

西医过来用仪器检查,各种心电图、听诊器之后,更摇头了。

他们不开口,姜诗曼都能听到他们的心声。

‘完了,这没救了。’

‘这心跳、这还救啥了,准备后事吧。’

‘这人不扔了么,这必死啊。’

‘死了,活不到明天,说不定一会就得死。’

“夫人,您的情况有些奇怪,我们几个还需要再商议商议,看看怎么用药。不过夫人放心,您只需要好好休息,不是什么大问题。”

医生们笑眯眯地说着,并不知道他们的心声早已经被姜诗曼听的清清楚楚。

“没事,你们出去吧,我自己身体我知道,再活一个月还是不成问题的。”

姜诗曼笑着开口,他们没办法也是正常。

医生们纷纷附和:

表面:“那肯定、那肯定。”

心里:‘够呛了、够呛了。’

表面:“一个月,夫人您太悲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