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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新只得把后面的话吞进肚里,陈慧兰也赶忙捂住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音箱里传出陈慧兰的声音,“这台阶泥泞湿滑,真难走。”

紧接着是张怀新的声音,“码头本来就是这样的,我来扶你。”

陈慧兰的声音继续响起,“你提着箱子,也不方便,我小心点就可以了。”

张怀新回应道:“那我们走慢点。”然后就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陈慧兰声音再度响起,“镜湖宾馆,我们要住在这里下住宿吗?”

张怀新的声音回答,“是的,那里就是锦绣书院,安顿下来后我再带你去参观。”

陈慧兰的声音显高兴不已,“好的。”

随后陷入了静寂,除了张怀新偶尔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陈慧兰以为结束了,想开口问话,却给李云霞制止住:“别出声,还未完。”陈慧兰给吓得立即不敢出声。

这回等的时间比较长,先是张怀新的声音,“这条手绢看上去有点陈旧,毕竟它已陪伴我数十年了。”

又过了一会儿,陈慧兰的声音悠悠响起,“这条手绢上的图案虽然是新绣上去的,但跟我几十年前送人的那条手绢的图案是一模一样。”

现场又陷入静寂。

李云霞对陈慧兰和张怀新道:“就这么多了。”说到这里,李云霞停止了录音播放,继续对张怀新和陈慧兰道:“这些话就是你们在梦里所说的话,可能是其中一部分,也可能是全部。”

张怀新道:“前面那些话连贯性很强,好像是两个人对话,难道我们都做同样的一个梦?”

李云霞道:“是的,如果不通过催眠干扰,你们做梦的时间会不一样,也就是说这个梦今天晚在你这里出现,过两天才会在小兰梦里出现,当然也有可能同时出现,不过这种机率非常小。”

陈慧兰道:“最后那两句话,虽然都提到了手绢,但连贯性不高?”

李云霞点头道:“最后两句话应是你们各自独立的梦,但还是有联系,这两句话听起来应是从两位不同的老人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