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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法律条文都是同情弱者的,看来他也事先查过了,就算真的有对簿公堂的那一天,我没有半点胜算。

法律不会强迫我卖房给丈夫治病,但也不会允许我不管他,他花多少钱都有我的一半债务,就算我死挨着不卖房子,说不定他要是黑心一点还会借比一百万更多,到时候说不定就更麻烦。

看来,我得打个预防针,自己去查查这个病到底有多可怕,到底要花多少钱了,毕竟他给我的一百万是他给的数目,事实是怎样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启动车子回了家,这辆车是梁锦凡的车,三十多万的汉兰达,他贷款买的,我猜他婚前所有的钱应该都砸在车子上。

我一边开车一边想,如果他真的跟我彻底撕破脸皮,那我也来点硬的了,如果他给我搞一大笔债务出来,那我就把他的车卖了,贴补一点算一点。

他能打我房子的主意,我为什么不能动他的车子?

我回家的时候是已经快十一点了,婆婆仍然是坐在沙上,看到我一个人回来,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嘴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不出来,大概她还记着梁锦凡吼她的那事,也知道她儿子的病还指着我。

既然他家撕开温情的面纱,我也不想再客气,我气焰嚣张的从婆婆跟前走过去,我回到卧室,将病历找出来,放进我的包里。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直接就去了离我家较远的另一所医院,但让我惊愕无比的是,我得到了让我惊骇无比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