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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立对系统的说法自然不信，质问道：“好吧，就算那个意识进入空间的时候，你没现，那它钻进肉身凝聚炉里你总该现吧？就算这个你也没现，那它要抢夺伊丽莎白的肉体时，你也该现吧。难道不成这三次你都没现？”
系统回答道：“任何系统都有BUG，它找到了一处BUG，卡BUG之后进入血色空间，并抢夺伊丽莎白肉身的，我并没有现。不过还好，它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不会像伊丽莎白一样存在我的脑海里？”
系统回答道：“放心吧，我仔细检测过了，并没有现它的脑电波。”
“不会它又卡了你的BUG？”
系统回答道：“不会，在监测脑电波这一块，我经过了上万次测试，并没有BUG。”
“不会最好。”艾立说道，“对了，你知道那脑电波是谁的？”
系统回答道：“它是卡BUG进来的，所以我只能根据它遗留的一些蛛丝马迹来判断，但并不能监测到它的脑电波频率。所以无法判断那脑电波是谁的。”
艾立想了想，也无所谓了，反正那脑电波也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