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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越听越困。
她要睡觉。
秦玥轻轻走到孟恣清窗前，凝视她睡着时的容颜。
孟恣清睡着和醒来时区别很大。
小朋友透亮带笑的眼瞳此刻乖巧阖上，睫毛像小扇子落下一片阴影，樱唇微张开，隐约可看到晶莹贝齿，脸蛋红扑扑的，软软挤压在一起，怀中抱了个有两顶绿帽子的布丁狗。
看起来乖的像童话中养尊处优，无忧无路的小公主。
秦玥凑近，清冷眼瞳懒懒扫上孟恣清脸颊上挤出来的软肉。
犹豫了一瞬，还是没控制住自己，伸出手指戳了下去。
手感软软的，温热的，轻轻一下就戳出了小窝窝。
她有点上瘾，又戳了一下。
兴许是秦玥手上的凉气，孟恣清半梦半醒的仰头哼唧一声，缓缓睁开了眼，与秦玥对视上。
“你干嘛？”
孟恣清带着起床气，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气势很冲，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眼中盛满迷茫，根本就是似醒非醒的一个梦游状态。
眼前人是谁她都没看清，认不出来，就是单纯在问这人有事情没有，干嘛要打扰她睡觉。
可惜现在光影晦涩，哪怕两人对视在窗前的月下，秦玥也没看清了她眼底的茫然。
“没事……”秦玥抿唇，语调和平常一样平淡，眼中不带一点心虚。
孟恣清眨了下眼睛，歪头看了看她，反应慢了半拍，“哦，没事你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