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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郑寤生一众人接近鄢邑西门的时候,只看到郑段一人一车停于路中。

百余乘车靠近郑段,将他隐隐的半包围住。郑段不惧,立于车上高喊:

“我兄长何在?段在此处恭迎。”

郑寤生对着左右两车的郑吕与祭足笑道:

“他这是在替其他人拖时间。卿等二人可各引一半戎车,一人入于鄢邑之内,一人于邑外,分头追击段的党羽,即刻就行。”

郑吕和祭足知道郑寤生想单独和郑段叙话,于是二人分兵而去,只留下了邦君的亲卫三十乘在此。

见自己没有拖住对方,郑段叹了口气,一边缓缓引车向前一边道:

“什么都瞒不过兄长,兄长出来和我说说话吧。”

郑寤生示意御手驱车越前而出,行驶到离郑段之车仅有七八步之地才停下。他打量着郑段,曾经英武俊朗的胞弟一身落魄,除了身板还能挺直,头颅不愿低下,已经没有可以值得称道的地方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败于兄长,段确实心服口服,没有什么可言语的。之后或杀或俘,也由得兄长做主。段只是心中有个问题,想必过了今日就无法再问,所以不吐不快。”

“你说吧。”

憋在心中好几年的疑问,只有在如今这种场面下才能问出口,郑段也是不胜唏嘘。他定了定神,问道:

“段敢问兄长。当日兄长生病,是真?是假?因病不能处理邦政,导致西、北鄙之边邑失政,是假?是真?”

这个问题,是郑段的心结,也是郑寤生的。郑寤生指使他的御手与车右退回去,想和其弟单独说话。御手和车右不肯,二人不敢于阵前置邦君于险地。

“你二人休要担心,可将我车驶走,我只是想和兄长说些兄弟之言,未有他意。”

郑段说着跳下车,站到一旁。御手二人见郑段身上未带兵器,且邦君一直催促,就不再坚持,登上郑段之车,将其驶离,留给兄弟二人足够的说话空间。

“此地已无他人,请兄长告诉我真相,解我久来之惑。”

郑寤生长长叹了口气,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