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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回是偷跑出来的。”

“偷跑!你还真是...。”张简不禁翻了几个白眼:“你好歹也是个小王爷,这么大了还用偷跑?”

“哎,从小父王和母妃就很少让我出临川城,又给我安排了一堆师傅教我这教我那,上次要不是为了选寿礼来了甫州,父王是绝对不许我独自外出的。赶巧不巧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本来父王是要关我禁足,我就只好趁着寿宴结束的时候偷偷跑了出来。”

张简一听感情是个初经世事的叛逆期好宝宝。

“那你偷跑出来之后打算怎么办?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张简耸了耸肩打趣道:“还是等着你家里来人抓你回去。”

“我还没想好。”

“我倒!说真的,我要是你爹我也不放心你自己出门。”面对张简的吐槽卫则也只能尴尬的挠头。

“我听父王议事的时候说这次水灾很严重,我想替我父王分忧。”卫则不禁想起卫济那一问“我已经十九岁了我可以独当一面了。”

张简奇道:“你不是偷跑出来的吗,你能做什么?”

“嘿嘿!这可难不倒我,我早有准备。我出来的时候顺手将父王的竹符偷了出来,手持竹符可于州内便宜征调。”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巴掌大的竹符洋洋得意的挥舞了几下。

张简看着竹符不禁有些激动地问道:“你这个宝贝没拿出来用过吧?”

卫则得意的说:“我进城的时候用了呀,看门的人说封城期间许出不许进,我一亮此符他们就乖乖的让我进来了。”

“我这个脑子!”张简听后无奈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看着眉飞色舞的卫则,张简真不知说什么是好,抱着这么个大腿,能行吗?

张简垂头丧气卫则可没闲着,只见他拍了拍手阿福立刻从外厅走了进来。

“阿福,你一直在甫州,你来说说你知道的情况。”

“回世子,据奴婢所知聚流河水患共波及甫州九县,受灾百姓不下十万众。羊长史已下令开民仓赈灾可却是杯水车薪,应该是建康那边请开官仓的奏本圣上还未批复。现在水路陆路皆受损严重,各州赈济调配十分缓慢。”卫则一边听着一边煞有介事的点着头。

“那何举他封城干什么?”

“奴婢认为应该是怕灾民大量涌入州城所以何太守才...。”

其实这点是有些冤枉何举了,怕灾民涌入只是其一主要是怕有人趁机生乱。卫济吩咐的是暗中查访不要打草惊蛇,没办法,何举也就只能借着灾民的幌子出昏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