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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刚才就想问您,云先生是谁?”

张黎闻言面露惆怅,颇为怀念地说:“他老人家以前是国子监祭酒,是我的老师,庆云学馆便是他所建。”

我和张长乐面面相觑,原来云先生是建馆之人,更是前国子监祭酒。

记得蒙馆里的夫子曾经就提起过,要说国家里的最高学府,那便是国子监了,而国子监里最有威望的官职便是祭酒了。

“呵呵,可惜我才疏学浅,早年便沉溺于经商,时常被老师说教。”

虽然这样说,但我发现伯父的表情很是释然,还带着怀念,想来对自己的老师依然心存感恩。

但感恩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却是无法说清的。尽管曾经从夫子那听过解释,教导我们第一要感恩和回报的人便是父母,那对其他人也能怀有同样的报答吗?

“庆云学馆在整个庆州甚至在其他州城都颇有名望,很多人都为老师慕名而来,这里开馆已有十年,出过数十位秀才,十几位进士。”

我不禁有些被吓到,难以想象一个学馆能够出来这么多人才。

而张长乐则是已经端着小说津津有味地看进去了,全然没有听进去后面的话。

……

白露时节刚过,天气较之前凉快了一些,再没有了之前的燥热。

但要选热和冷,或者说是夏季和冬季,我宁愿一直过着汗流不止的日子,也不想度过一个寒冷寂寥的冬季。

秦爷爷年纪已过六旬,而且孤身一人住在我家隔壁,平时都靠周围邻居照顾,他也总是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时常来接我回家。

我曾经多次想要劝阻,但都以失败告终。最近秦爷爷身子不好,似乎是被热着的,总是昏昏沉沉。请了大夫说是因为天气炎热,需要在屋里静养,不能出汗。

不知该不该这么想,秦爷爷这样我反到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不麻烦他了。过了大半年,其实我已经认得了路,自己一个人回去完全可以。

父亲忙于生计着实没空,母亲从头开始就没去过蒙馆一次,李叔也有自己的酒铺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