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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掌控。

他们结婚后说好了互不相干,只要在家长辈面前做做样子。

而他嫌弃她、憎恶她,即便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也没碰过她。

那晚药物作用他违背了他们的口头协议,已经很过分了,现在又无缘无故地吻她。

这让她有些生气地猛然挣开时,他不经意扯掉了她领口的两颗纽扣。

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慌忙想要遮掩,却已来不及,上面有个精致的玫瑰图案纹身让夜斯鸣一览无遗。

夜斯鸣第一次注意到这纹身,那次他虽然和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但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

还有上次脱了她的礼物吓唬她,因为对她厌恶,也没真得仔细看过她身上有什么。

他神智瞬间清醒,若有所思地再次擒住了她。

“那人是谁?”

慕梦凡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谁?”

“和你有过第一次的男人是谁?”夜斯鸣原本就冷冽的眼眸像包裹上了一层薄冰。

慕梦凡整个人一滞,一时不知要怎么回答。

在她上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她被父亲和李秀华接到澜城待过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