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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法的目光缓慢从她的腰间攀升,停留在君钦的面孔上,火光映照出那唇鼻优美的曲线,直到他看到了君钦瞪大的双眼……霞日和大海。

四目相对,气息凝固了,让人血浆粘稠,身体如木。

“可……可以吗?”

袁法吞咽一口唾沫,谨慎问道,顺势要解开君钦身上的道袍。

“嗯。”

她不知所以,犹豫着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光明的出现让他们收敛了放肆,有些拘谨,这团火好像能点亮人的道德,道德之光了属于是。

他不敢随意,轻轻抽开她的腰系,展开衣袍,在光滑的腹部上看到一段半个指头长的伤疤,和自己的胸腹同款,那窄小明显是凡铁留下的,在这完美的肌肤上显得很是突兀。

袁法探出指掌触碰感受,却没有什么收获,缓慢向下,感受到了起伏。

不知道是不是伤疤让君钦感受到的羞耻,她忽然裹紧了衣物,有明显的拒止动作。

“……好吧。”

袁法尴尬着缩回指掌,垂首感叹,自己好几年的圣贤书似乎都白读了。

两人无言静坐。

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做任何事都不能违抗妇女意愿;当然,如果妇女愿意,那就可能做任何事。

袁法活了二十来岁,从来没有如此尴尬过,他垂首,不敢去和面红耳赤的君钦对视,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堆火,好像一切都怪它。袁法想过把火堆一脚蹬灭,或者运作水灵去浇灭那火,但这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暂时想不到任何正当方法去窥视君钦的体内活动。

关于自视:灵修可以自视,是神识内敛的缘故,但仅凭袁法淡淡的修为,暂时还无法穿透别人的肚皮。

经历了这次事件,君钦裹紧了道袍,抱膝兀自的向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尴尬了许久,两人因为草药的药力逐渐睡去,好在洞穴里并不是很寒冷,药力和火堆可以抵御。

袁法侧卧闭目,他知道,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那些尴尬的男女之事都无关紧要,因为他们吃干了布袋里仅有的补给,要寻找走出去的道路,不然绝对会在这里等死,他就这样昏沉,少有的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