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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说起来我已经有两个月没去过胭脂楼了,现在浑身刺挠。”一位身穿锦缎长袍的男人说。

“谁说不是呢。”坐在他对面的男子附和道,“算起来已经有四个月没下过雨了。河道干涸,田里的庄稼都渴死了,佃户们不好过,咱们也没处挣银子。”

“早知道是这般光景,就该趁还有钱粮的时候向修仙者们求助。花点银两,也不至于栽这么大的跟头。”

几个人唉声叹气。

牧云通过旁听,获悉了关键信息——栖霞镇四个月未曾降过甘霖。

对于以种庄稼为生的地界,这种打击十分沉重。

“镇长一病不起,镇上的事务都乱了套。乡绅老爷们都躲到别处去了,我看这镇子迟早要完。”

悲观者的语气更加低沉,内容却是相当有益。

牧云取出五枚铜钱,放在茶桌上,喊道:“小二,结账!”

这句话中气十足,和周围唉声叹气的声音形成了强烈反差。

人们投来好奇的目光,看究竟是谁还有此等精气神。

只见靠墙坐着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人,粗布蓝长衫,剑眉星目,唇若涂脂,蓝色束发带捆扎长发,额前垂着两缕发丝,更衬托出几分英俊洒脱。

最重要的是年轻人精神饱满,面色红润。显然不是经历水资源危机的本地人。

“这位客官,您点了一壶茶,应付二两纹银。”小二看过茶壶,提醒牧云给的银两数目存在误差。

牧云指向挂在墙壁上的木板,上边清楚标示着各类茶水的具体价格。

“眼下水就是流动的黄金,成本变高,售价也只能跟着涨。”小二讲明为何会涨价。

牧云终于明白茶客们为何只聊天不饮茶,掏出二两纹银,取回了五枚铜钱。

“年轻人,你是过路的客商吗?”一位独坐的中年茶客问牧云。

“过路不假,却不是客商。”

“真羡慕你,我也想一走了之,可家业都在这里,实在割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