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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疑问我进到了范思喆居住的主卧,这里的东西比旁边的次卧没有多多少,但感觉乱了许多,和曾经单身了好几年的技术男的身份很吻合。这让我产生了第二个疑问,一个自己居住的房间都不善于打扫的人,他对分局的同事说他自己爱干净,每天不论多晚都要洗澡,并且还会把浴缸都清理干净,听上去很矛盾。

这个房间的窗子是冲北的,客厅南向而两个卧室都是北向的格局道不少见,但我突然意识到从窗户往外看,应该能看到范思国落水的景观池。

我快步走到窗前,果然正对着那个景观池,要是我,一刻都不会想在这个随时都能看到哥哥亡故地方的房间里呆下去。

于是,第三个疑问产生了,住在三层的那对小夫妻,他们为孩子的时候都能听到落水的声音,在这个只高出两层的房间里,难道就听不到声音吗?况且范思喆说他送走哥哥就开始工作,把他肯定是醒着的,不应该听不到。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弟弟很可疑。

接着我来到了厨房,灶台,橱柜,冰箱,垃圾桶,也是普普通通的厨房陈设。在我刚要转身的时候,发现厨房门的后面斜靠着一个长把苕帚,这种苕帚我家也有,应该还有个与其配套的长把簸箕,但我找了一大圈也没看见。本来配套的东西落单了,也算是另一个疑点了,但我想出去这个和案情会有什么关系,可能就是用旧了扔掉了,不过看苕帚的样子,还是九成新呢。

最后,我来到了浴室,过不起然,这里很干净。浴室和卫生间是在一起的,做了干湿分离,中间有一个隔断。一进门,正对的就是一个单人浴缸,它的旁边是个1平米见方的淋浴间,靠近门口的是马桶和洗手池。

我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发现马桶上有污渍,应该是近一两天才行形成的那种,这加深了我的第二个疑问,这也不像个有洁癖的人呀。

一整圈转悠完,我又坐回到黎宇旁边,边看着她专心工作,边思考着我该怎么向范思喆询问我的几个疑问。

很快,范思喆在保险理赔合同的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们今天的工作完成了。

“好了,范先生,我该向您说明的几个重要的点已经说完了,您也作为保险受益人签署了理赔合同,等我们公司内部走完理赔手续,并且何警官这里协助我们提供被保险人的各种证明,咱们的整个工作就可以完成了。”黎宇做了她的“总结性发言”。

“好的,辛苦你了。”范思喆对黎宇表示完感谢后右转向了我,“警察同志,我还需要配合派出所做些什么工作呢?”

我在心里早已打好腹稿,就等着他来问呢。

“我们所里和区分局也要走一个内部的流程,问题不大,一周之内就能完成意外事故报告的批复,我们会及时和保险公司的同志联系的。”

我说完这话,能够感觉到范思喆整个人一下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