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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渊却突然说道,“依卷所录,最新的这起命案,遇害者柳氏死时年方十四,是两个死者中年纪最小的。她的丈夫是一名柴夫,正所谓“夏日砍柴,冬季烧炭”,在县上有人家会固定购买他的柴与炭,但他所得银钱很是一般,那房子也不过是土坯房,房顶为枯草树皮覆盖,没见半片砖瓦,在柳氏身上只怕榨不出什么银子,所以不会是为财人。”

“不为钱财又为什么?杀人总要有个缘故。”叶兰芝疑惑道。

吴渊皱眉,“不为财,那要么就是刻意为之,要么就是为仇。”

衙内则开口道,“这村里既然说这么安全,可这两人不都还是死了?看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听衙内这慢半拍的反应,叶兰芝突然望向小若道:“方才,我看见你跟吴渊在院墙处站了许久,可是发现了什么痕迹吗?”

“是,我们发现正对堂屋院墙上的木刺被人拔掉几根,留下了几处凹陷,可见有人故意损毁。第二桩案子中死去的柳氏家中贫苦,丈夫为柴夫,家里压根就没有院墙,只是起了个低矮的木栅栏,木栅栏倒也完整无缺。如此看来,凶手将陈氏家院墙上的木刺拔掉,显然是这东西妨碍了他,可拔掉的范围并不够宽,不足以让一个成人越过这个缺口翻墙而入。所以我推测,他是站在此处暗中观察死者,那两根木刺刚好阻挡了他的视线,所以才被拔掉。”小若口中喃喃地掐着手指,似在计算什么,“粗看那墙高五尺三寸左右,而第一案中罗氏家的院墙算上木刺,刚好五尺五寸,如此算来,凶手身量······”

“小若的推测与我相同,凶手身高必在五尺三寸至五尺五寸之间,除此之外,并未找到有用的线索。”吴渊道。

叶兰芝听着,表情略略一亮,宽慰道,“这太好了,总比什么也没找到好。”

吴渊望着那缺了木刺的墙头思索。“这两桩案子最难的是已时过境迁,而且最初因两任县令尸位素餐而草草结案,案卷虽在,但记录却模糊得很。”

“我看,还是要麻烦里正····”明珪对那里正道,“这两家闹了猫妖之后,还不时有人祭祀,所以两人的丈夫都没在家居住,而是另寻居所。敢问能否先把陈氏的夫君王某找来问话?”

“我这就把他叫来。”里正应承着而去,片刻后就带回一位身材劲瘦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