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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叙白问的云淡风轻,就好像他是全世界最无辜的人,迫不得已才好声好气去哄家里那个无理取闹的小哭包。

江殊月眼泪掉的更凶。

幸好这条小道偏僻,周围没什么人经过。

否则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恐怕都要以为是大g车主把人家路人小姑娘欺负哭了。

江殊月心里有一万句话要质问蔺叙白,想问他凭什么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后,还能在她面前像没事人一样。

可她怕自己现在一开口就是语不成调的泣音,这样更没有了气势,只能倔强地咬紧牙关。

她真的不想哭,不想在蔺叙白面前示弱,可无奈她的泪腺自小就发达。

眼泪只要一掉下来,不流个尽兴,怎么也停不下来。

蔺叙白自从十五岁那年被江瀚兴带回江家生活,认识了小他三岁的江殊月,已经无数次见过江殊月掉眼泪的样子,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比江殊月还能哭的人。

不理她要哭,理了她,哪句话说的不称大小姐心意或者哪件事没顺着她,她又要哭。

眼睛上像是装了两个水龙头,没完没了。

那时候,蔺叙白刚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他父亲早几年因为车祸意外去世,两年后,失去了丈夫这个精神支柱的母亲也因为抑郁症割腕自杀,留下遗书将儿子托付给好友江瀚兴照顾。

刚来到江家的蔺叙白,在经历母亲去世后,变得孤僻寡言,每天放学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和人交流。

江瀚兴发妻因病早亡,一直都没再娶。

他一个人当爹当妈将独女江殊月拉扯大,对女儿是百般疼爱,百依百顺,因此也将江殊月养成了娇气任性的大小姐脾气。

江殊月对这个突然来到她家,要和她成为一家人的哥哥充满了好奇,那时候她虽然只有十二岁,刚上小学六年级,但对异性也早有了自己的审美。